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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便听江云萝又问：“那如果当时救你的人不是他呢？还喜欢吗？”

    夏予歌又是沉默。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当时救了她的人就是凌风朔，这是无法改变的。

    因此每每回想起来，都只有在绝望时被他救起那一瞬间的心悸。

    越是回想，便越是心动。

    想着，夏予歌轻声道：“我不知道，他救我上来的时候......”

    她手中还拽着那只风筝，停顿一瞬，不知该如何描述。

    江云萝轻笑一声。

    “喜欢纵然会有一时的心动，可若要长久，却是要两情相悦的后彻底的了解，你觉得呢？”

    夏予歌闻言微微抿紧了唇。

    这一次，她没有沉默，而是忽然看向江云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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