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科西切猛然发觉,一只手破开了自己的口腔,攥住了自己的舌头。 随后,猛然往外一拔!!! 噗嗤—— 他的舌头被连根硬生生扯断,被眼前的兰柯佩尔攥在手里,一滴滴鲜血划过优美的路径,洒在满桌精致奢华的菜肴之上。 “嗬……嗬……” 科西切已经没有舌头了,他只能用自己声带勉强发出一点听上去有点像是笑声的喘气声。 “……” 兰柯佩尔没有说话,他默默拿出一旁,餐桌上闪烁银光的刀叉。 那本用来切割上好的牛排,而现在它们有了不同的用途。 例如…… 咻! 兰柯佩尔抄起它们,往科西切的双目中用力一捅! 从角膜刺入,直达瞳孔,再穿过晶状体和玻璃体,最后直达视网膜和后方的视神经! 咕嗤…… 随后,兰柯佩尔猛然旋转刀叉,进行搅动,将科西切的双目搅得支离破碎。 哗啦…… 而随着兰柯佩尔的这一动作,滚烫的鲜血从中翻滚迸射,自科西切的眼眶中流淌而下,如同猩红色的泪痕。 兰柯佩尔一边搅动一边往里深入,直到刀叉的手柄都几乎没入了科西切的眼眶中为止。 “……” 科西切没有动静,他仍然只是承受,最后他的身体只是微微抽搐,似乎不动了。 “呼……” 兰柯佩尔则结束了手中的动作,长长吁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似乎已经没有动静的科西切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打了个响指。 啪。 嗡——————!!!!! 随后仿佛时光倒转一样,被兰柯佩尔伤害的一切部位迅速复原,甚至那瓶被兰柯佩尔摔碎的红酒,踩烂的菜肴也都开始恢复。 “呃……!” 而兰柯佩尔也是同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自己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就被倒带一样送回了椅子上,一切又恢复了自己刚开始和科西切对话的那般模样。 甚至那杯酒都还在桌子的中央摆着,只是这一次杯中的鲜红却显得更加血腥。 “你真是心急,都还没让我把话说完。” 科西切似乎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他说道: “那个藏酒的农民是个本地的窃贼,那桶酒也是他偷偷从一处路过的行商那边偷来的,他用一桶普通的劣等酒掉包了。” “而这桶酒本该送给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的一名发言人,那名发言人是个冷酷的人,酒没收到,便暗中操纵资本挤垮了那名行商的生意。” “最后那名行商被逼的死在荒原上的一处驮兽地穴里,尸体也腐烂掉,无人找寻,被时不时掠过的秃鹫和豺狼啃噬殆尽。” “而她的女儿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逸恶劳不说,明明是个农民的女儿,还常常摆着大小姐脾气,常常欺凌善良的人。” “她也曾展现过暴虐的一面,她曾经把一只小菲林抓起来,关进袋子里,吊起来,一脚一脚活活踢死,发出残忍的笑声。” 兰柯佩尔则冷笑一声,说道: “所以?” “一个邪恶伤害了所谓的另一个邪恶?你想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好让我知道,我刚刚因为心急而做了一件错事?” “没有,科西切,现在的事实是,你想让我表现难堪,但我让你失望了,你还白挨了一顿痛殴。” “仅此而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