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惋惜之余,管事听到有人这样大喊,更是马上回话:“来了,来了,各位稍等,马上就好。” 虽是这样回话。 但是打眼瞧着最先喊话那几人,有些满意。 而后瞧了眼店里那最是伶俐的跑堂小五子,就觉得臭小子找来这些个托,不错! 不过听着越来越多人喊着要鸡肉. 管事儿马上作揖道:“各位,做着呢,总要做好吃了才能送上来不是,否则等会儿宫内传出那般多佳作,但桌上美食却是不好,搅了各位雅兴,便是我们清雅饭庄的不是了。所以还请各位稍稍等候,桌上有送的月饼,两种口味,五仁与豆沙,还请各位品尝。” 管事儿话音刚落。 早就候着了的跑堂们,纷纷端着托盘,为每一桌送上月饼。 月饼众人自然不陌生。 毕竟这几日,早就在大街小巷传遍了。 说是长安小姐于宫中发明创作出来的美食,状若满月,如十五之月,可用来祭月之时给月神祈福所用。更誉为中秋满月阖家团圆美好寓意存在。 虽然这才出现 但不过刚一出现,就马上深受洛安城老百姓们所喜爱了。 有美好寓意,更是从宫里当今陛下亲自所言,再加上制作简单,材料更是价格低廉,做出来后也是格外好吃,怎能不爱。 一桌之上,有读书人拿起月饼咬了一口,当即感慨:“之前我听人说,长安小姐在宫里做出这月饼的时候,尤其是这五仁月饼时,本想着其名为‘团圆’月饼,但是后来因材料,以及仁义礼智信的缘故,将其命名为了‘五仁’。长安小姐,仁者。” “花好月圆,阖家团圆,中秋之下当吃月饼啊。长安小姐不亏吾等所学之人。” “之前就听说长安小姐回宫是去养身子,但是这养着身子呢,还不忘仁义礼智信,以及这中秋佳节做出这样有寓意之物.不知道这身子养的如何了,是不是好了.” “我觉得,应当是好些了吧,那两首【点绛唇】都能做出,想着应该是好许多了吧。” “不好说,我这边听人说,长安小姐身子其实很差,一直在宫内绫绮阁住着,极少外出,日常所需那些皆是宫人去拿,而且常有医女陪伴左右,那医女更是时常去拿许多药材回去,便是宫内宮诊间,还有太医院,那医女也是常常去。” “哎,如此佳人,初冬诗会那回眸一笑,我至今魂牵梦绕,就.就是怎么身染病疾了呢。” 这一桌如此闲聊。 身边之人再忍不住,于是回头:“各位兄台,在下扬州人士,前不久才进京,这进了京听了不少这位长安小姐故事,尤其其容颜更让所有人赞不绝口,听诸位刚刚所言,是见过这位长安小姐?” 桌上众人稍稍作揖回礼,然后就说道:“自然见过,今日在场许多人都见过。” 那扬州人马上追问:“当真如月中嫦娥,或是如那宛如仙人所作诗词那般‘云想衣裳花想容?’” 桌上众人一怔,相视一笑后,还没等回答呢。 另一桌的人马上作揖,然后迫不及待说道:“这位兄台,可知柳白狮?” 扬州人点头:“见了一面,花容月貌,不愧花魁之名。” 这人马上说道:“白狮姑娘,不及长安小姐丝毫半分。” 扬州人愕然,有些不敢相信。 但这时候又一人站起身说道:“非也,非也,白狮姑娘曾被荀旷荀司业评语‘酒入妖骨醉,冷艳全欺雪’,而长安小姐.我那日于坊市之上曾远远眺望过一眼,惊鸿至极!其人如凡世之谪仙人,一眸一笑皆令人神往。一妖,一仙,如何比较。” 这时候一名大汉站起身:“说错了说错了诸位,什么妖啊,仙的。这位兄台问的是,长安小姐有多好看,我就这么说,世间女子千千万,长安小姐若是站在或者千千万之中,只一眼,你再无法挪开眼,其他女子皆不过红粉骷髅罢了。” 你一句,他一句。 参加这话题的人越来越多。 而且话题逐渐的就变成了‘苏长安到底有多好看’这方向。 一时之间. 清雅饭庄一楼内,更为喧嚣热闹了起来。 而就在二楼所在的一桌之上,一人看着下方场面苦笑道:“如此多人能去争论其有多美,长安小姐独一份了。伱说呢,柳兄。” 桌对面,那身材魁梧之人摇摇头:“全是放屁,长安小姐的好看,能是这样形容的?不见一面,哪儿能想到那容颜。” 柳兄对面那书生苦笑,但是想了一下后问道:“不愧柳兄,李某佩服。不过你觉得,今晚长安小姐能否拿了魁首。” 柳兄摇摇头:“别问这种蠢笨问题,在我眼里,长安小姐必定是魁首,而且还是能如初冬诗会这般,冠压所有人!” 李某笑着拿起酒杯,敬上一杯。 等喝完了说道:“不过,晏殊能去我倒是理解,那人虽然木讷固执,但一身才学,实在是不得不让人佩服。但是魏子健,柳三白能去,柳兄你怎么没被选上呢。” 柳兄闻言,有些气呼呼的说道:“荀司业说,我长得不好看,怕惊扰了陛下。他娘的!愁死老子了!” 李某当即大笑出声。 不过此时 有人火急火燎冲入清雅饭庄之内。 “开门了开门了!承天门大开,所有人都开始进去了,宫宴开始了!” 只见冲进来这人在稍稍缓了口气后,马上朗声喊道。 …… 承天门大开。 那应邀参加此次中秋宫宴之人陆续进入。 大门之前御道两侧,许多人目光闪烁看着那陆续进入的人们,眼中羡慕,嫉妒,敬佩,应有尽有。 今日能进这门,去参加宫宴之人,不是达官权贵,便是人中龙凤。 保不齐,就这些人中龙凤之中,几十年后就出现位宰相,太师了。 诺大承天门之中,第一次迈过这承天门的自是满眼好奇,但又不敢东张西望,生怕惹了站立于两侧禁军及赤霞军的不满,或是坏了皇宫规矩,招了麻烦。 如晏殊,魏子健等这些寒门子弟,老老实实低着头跟在牧序,荀旷身后,不敢多言,甚至不敢喘大气。 只因为站在承天门前,便已经有莫名压迫感。 真的一脚迈进来了,只觉得晃如前方有洪荒猛兽等着他们那般,惶惶不安。 那些个进过皇宫跟了自家长辈的年轻权贵们,倒是轻松许多,可也不敢过头,只是敢低声与人交谈罢了。 如左绍翁,崔钰儿等。 过了承天门,在门口便有登记名册与检查之人,径直朝着中和殿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