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烟听完目瞪口呆,这是哪家的娇娇女?能够活的如此的随性洒脱? 羡慕之后是庆幸,今夜终于可以不用受折磨了,于是很用心的教这位‘许公子’挽发。 栩清的手扎针打麻药,开刀动手术不在话下,可这古人的发髻对她而言,太难了。 如烟教了一个时辰,她依旧挽不了一个像样的发型。 如烟见实在教不会,便提出将婢女柳儿借给她,出去替她更衣挽发。 端木栩清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作为回报,写了两个药方子给她,一个内服,一个每日坐浴三次。 如烟真心觉得那位姑娘人美心善,不仅没有瞧不起她,还一直以礼相待,所以厚着脸皮拿了些自己攒下来的银钱,请她去找鸨妈妈将自己包养一个月。 能得一个月休息,又有药物滋养,想必她定能够有所好转。 栩清应下她的请求,先去找鸨妈妈办了包月手续,然后带着柳儿去了客栈。 柳儿得了主子吩咐,带了如烟的新衣,胭脂,还有一些首饰,很快替栩清更衣梳妆打扮,栩清只恨铜镜太模糊,看不清自己的盛世容颜啊。 柳儿走后,她在客栈里一直等到三更,差不多就是凌晨三四点,人最困的时候,出发去了大牢。 这个时候牢里的头头儿都去躲懒打瞌睡了,只剩下小喽啰。 栩清对看守言明自己的身份,说她是船坊上的姑娘,因为跟端木大公子有一段情缘,所以对其念念不忘,现在端木家落了难,她想问问大公子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栩清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这情深意切,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看守还有那么点感动。 加上狠狠砸过来的银子,看守勉为其难的松了口,允许她跟‘情郎’见上一见。 端木善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大牢里看他? 可当来人掀开披风上的帽兜时,他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 父亲几乎是冒着砍头的风险才将三儿摘出来,送出去,她不好好躲着就算了,居然还明目张胆的以女儿身跑到牢里来。 端木家四个男丁是关在一起的,都认出了她,紧张得手心冒汗,面上却不敢多做一丝的表情。 栩清又递上一锭银子给看守:“官爷,小女子想与情郎说几句话,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