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瑞尚抚摸着唇边短须,道:“澜儿的分析确实有理!” 苏澜道:“其实,高手被抓,冠林等人十分害怕!如果此时他们选择蛰伏,我还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希还是有点没有明白过来:“澜儿怎么能够肯定,四皇子不会让他们蛰伏?” “这就是惯性思维和惯性行为!遇到事情,冠林等人不会轻易自行决断,因为他们不敢!四皇子更不可能让别人自专!只会严令他们千方百计完成自己下达的任务!任何根据实际情况修正的方案,在四皇子看来,都是狡辩,是没有尽心尽力完成任务的托词!冠林他们害怕的正是这一点!”苏澜道。 见父亲和姨父同意了自己的看法,苏澜鸡贼地笑道:“今日十六了,咱们还可以再抓两天鸽子。再抓的话,只给他们放进去最后的命令,其他所有的信鸽全部弄死,再也不放了!” 苏瑞尚看着死去的几只信鸽,沉吟道:“这些信鸽可惜了!鸽道,不是普通人办得起,而且能够训练成功的!”鸽道,信鸽飞翔的通道。他是将军,自然知道鸽道的重要性! 前世,苏澜的父亲曾经养过信鸽。所以她知道,短途信鸽训练都很困难,更何况是长途!往往长途鸽道要设立很多站点,相当于人类的驿站。训练好的信鸽,就飞它熟悉的路程,下一程就换其他的信鸽接着飞。长时间不停地飞行,再牛逼的信鸽也做不到! 好的信鸽,分速可以达到两千米,时速就是一百二十公里;英国有只逆天的信鸽,在一次竞赛时,分速竟然达到二千九百五十米,时速就是一百七十七公里! 京城到殿州,直线距离一千多公里。但是信鸽飞行并不是直行,而是s形飞翔,所以,飞行距离绝对大于直线距离。如此最少要设置七、八个站点,这样才能保证京城到殿州的消息能够一、两天内一个来回。这七、八个站点,飞去飞回,至少需要二百多只信鸽来维系! 鸽子的平均寿命是十五岁。一般把五岁以下的鸽子叫年轻鸽,五岁以上的鸽子叫老鸽。而充当信鸽,并且能够胜任工作的一般是八岁以上的老鸽,飞个五、六年,慢慢也就飞不动了,最后寿终正寝! 难怪三个小家伙会嫌弃信鸽的肉太老! 从京城到殿州的鸽道绝对不是陶敏仓促之间能够建立起来的!殿州鸽道估计是林谦的功劳。不过,林谦后来交给了陶敏。冠林他们来了后,陶敏又通过陶东之手,把鸽道暂时交给了冠林。 但是,林谦肯定只是殿州鸽道的负责人,真正负责信鸽训练的,又是另外一些专门的人才,有些类似于草原上专门熬鹰的人。 可见,为了监控苏瑞尚,永昌侯府、贤妃和四皇子、七皇子真是下了血本! 现在,苏澜截留并弄死了这些信鸽,表面上仅仅只是破坏了殿州到上一个站点之间的鸽道,但实际上,就是破坏了整个鸽道的正常运行!因为京城到殿州之间,起码在一定时间内,这种方便快捷的通讯方式将被中止!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苏瑞尚和无息、无影、甘甜、小乐子继续快乐地抓鸽子;刘希继续看着信鸽脚上绑缚的鸽筒里的纸条暴跳如雷;苏澜则忙着偷偷复印这些纸条,再就是清炖鸽子汤,红烧鸽子肉;刘珍和春红继续嘀咕鸽子可爱不该吃;苏源、刘嘉和社日继续抱怨鸽子肉太老不好吃!吃鸽子的仍然是刘希和甘甜,还有神出鬼没的暗卫小乐子。刘希是带着仇恨吃,嚼得鸽子骨头嘎嘣响;而甘甜是真的爱吃,每天不吃几个鸽子就不大痛快。小乐子同理。 苏澜开玩笑道:“何其决绝,何其壮烈!这是壮士一去不复返啊!” 刘希愣了好久,道:“澜儿,为什么,他们总是与你分析预测的一样啊?” 苏澜愣了一下,笑道:“其实,很简单,这是一门科学,叫心理学!”看刘希疑惑,苏澜想了想,道:“这么说吧,是洞察人心的科学!也可以叫人性的学问!” 吃掉的鸽子竟然有六十多只了。苏澜就笑着道:“父亲,姨父,我猜,这条鸽道上起码飞着三、四百只信鸽!” 三个人继续沙盘推演。问题集中在,冠林等人若要破坏土豆种植,他们具体的实施时间、地点是什么? 苏澜分析道:“我认为实施方案主要有两个。一是,时间在他们离开之前,直接来我们家破坏土豆芽苗。二是,十八日他们看了种植以后,大队人马走了,然后另外派人掉头回来杀回马枪,直接到田间地头去破坏。这样,人已走可以来撇脱责任!所以,我倾向于他们走后再杀回马枪!当然,如果是走之前的话,那就是今天晚上动手了!如果是以后动手,这个时间就不好定了!父亲,姨父,你们说,他们会用什么方法?” 刘希轻蔑地笑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们破坏土豆种植是儿戏!难道我殿州对土豆这么高产作物的种植不加大保护?” 苏瑞尚也道:“他们当我殿州卫兵是摆设么?” 苏澜摇摇头道:“错,什么时间下手,在什么地方下手,我们还真是不知道!如果他们在离开殿州之后下手,难道我们要被动地等待吗?再说,没有千年防贼这一说!” 刘希愣了一下,发愁道:“是啊,一天、两天可以防,十天半月可以防,三个月的生长期呢,怎么防?” 苏瑞尚也担心地道:“是啊,我还担心,这次没有得逞,他们还会搞第二次!” 苏澜听了,道:“父亲,姨父,这个事情,咱们肯定不能被动等待他们出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