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蕊拿着一袋鼓囊囊的银两回来,没玩几局,就又没了。 她气急败坏的摔了手里刚抓到的烂的不能再烂的牌,反应过来,尖叫道:“你们这三个骗子,敢骗老娘银子,都给老娘等着!”花蕊愤然离席,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两个富商出老千的那个赢了五千两银子,另一个赢了八百两,苏小楼虽然不是赢得最多的,却很开心。 苏小楼有意让自己的赢钱不多不少,枪打出头鸟,这女人输了这么多钱,回去肯定要跟贾家的人告状,火力肯定对准赢钱多的那个人。 苏小楼吹着口哨,在柜台兑换了筹码。 钱掌柜出去看了看天,现在是傍晚,太阳没打西边出来,而是要从西边落下去了,这一代有名的混世小魔王苏小楼干啥啥不行,输钱第一名,今晚竟然能赢两千多两银子。 苏小楼握着钱掌柜的手说到:“掌柜的,今晚真是太感谢您了,辛苦您把未见春的摇钱树搬到这来,钱都摇到我手里了,真是太感谢了。” 钱掌柜一脸茫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苏小楼在说什么,只能呵呵一笑。 路过的花蕊刚好看到这一幕,气的直跺脚,走过来指着钱掌柜的鼻子怒骂到:“好啊!你们合起伙来骗老娘银子,你这死老头赌坊别想开了。” 钱掌柜脸色一沉,说到:“花蕊姑娘可不要红口白牙的污蔑人,我青玉赌坊也是多年经营,来着是客,我们从不做那等不入流的勾当,上了赌桌,愿赌服输,花蕊姑娘可别是玩不起!” “你!你知道你得罪是谁吗”花蕊气的手直抖。 钱掌柜俩手一背,挺直腰板说到:“未见春背后有贾家,我青玉赌坊背后也不是空无一人。” “你……” 花蕊气不打一处来,想把气撒在苏小楼身上,转身一看,哪还有什么人啊,苏小楼早就拿钱走人了。 此时的苏小楼揣着赢的银子,踩着月色,吹着口哨走在夜市上,买了两壶上好的酒,看你们狗咬狗,不走,难道等着惹祸上身啊! 苏小楼把银钱扔给来钱的时候,来钱吓了一跳,他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握着苏小楼的手好言相劝道:“少爷,苏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可千万不能做那杀人越货的事啊,快还回去吧!实在不行就……” 苏小楼再三保证这是正当渠道得来的钱来钱才放心,他在看着院里放着的那口棺材,吩咐来钱明日雇些人来,把那两千三百两装棺送还给沈家。 …… 月上梢头,夜色渐浓,东十四街的一所精致的别院中,传来乒乒乓乓的摔东西声,直到女主人摔不动了,坐在榻上,丫鬟们才敢进去小心翼翼的收拾屋内的一地狼藉。 贾书堂走进去,绕道美人身后,搂着美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哄道:“我的心肝儿,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你生气了?” “哼!”花蕊脸上三份撒娇七分怒的冷哼一声,躲过贾书堂凑过来的臭嘴。 贾书堂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盒子,打开盒子,锦帕中包裹着一只温润的翡翠玉镯,花蕊拿起那只玉镯,借着烛光看不到一丝杂色,这质地怕是要一万两。 花蕊迫不及待的将手镯戴在自己纤细的手腕上,衬得肤若凝脂,她很是欢心! “美人!这足够抵上今天输的银子了吧!别生气啦!” 花蕊故作很委屈的样子抽泣道:“奴家只是一介风尘女子,身份卑贱,能得您喜欢此生已经无憾了,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奴家生气的是有人竟然不把书堂您放在眼里。” 贾书堂看着美人在怀,眼角都泪湿了,心都碎了一地,怒声道:“谁?敢这么欺负我的美人?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就是青玉赌坊的那个掌柜,伙同别人出老千骗取奴家的钱财,知道您才是未见春真正的老板,还说您算哪根葱。” “还有那个……叫什么苏小楼,他……他……”花蕊掩面而泣,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贾书堂粗糙的大手上,悲愤交加的埋在身边老男人怀里哽咽道:“他调戏我。” “阿嚏!” 小院里,正在逗小破狗的苏小楼打了个喷嚏,他不在意的揉揉鼻子,随手拔了跟狗尾巴草,去戳小狗那黑乎乎的鼻头,惹得小狗也一声喷嚏。 苏小楼没有想到的是,相比输钱,更让花蕊气恼的是有人竟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贾书堂一听,胡子气的直翘:“青玉赌坊背后确实有人,不好招惹,苏小楼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脑子开了瓢还能活的地痞无赖,敢动我的女人,不给他点教训,真当我贾家好欺负!” 花蕊心中一阵窃喜,面上还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闪着泪花娇嗔道:“大人打算如何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流氓?” 贾书堂安慰道:“其人是镇府司的锦衣卫,任职小旗,本来一个小旗屁都算不上,其父曾经是南京城的镇抚使,虽然的罪过不少达官显贵,南京衙门的锦衣卫却大部分都很敬仰他,若是太过明目张胆,招来南京衙门的报复就不好了,不如他那只手碰的你就断了哪只手,可好?” “阿嚏!阿嚏!” 苏小楼又打了两个喷嚏,暗想:最近身体有点虚啊!裹了裹衣服回屋了。 花蕊害羞的嘟囔道:“可是……可是他还一直盯着奴家的……身子不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