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由于人多,阿婆怕不够吃,做了两道菜。 一道烧酸笋鱼汤,一道鱼片米粉。 经过阿婆介绍,竹笋用的是凤尾竹,就长在寨子周边,凤尾竹的竹笋是没有苦味的,还带有点甜味儿。 寨子里的老人将竹笋削成片,然后放在竹篓,用石头压在小溪里,长时间冲刷待竹笋变酸,用来搭配鱼汤,再加上一点辣椒,味道特别给力。 米粉就更简单了,用大米碾成米粉,然后掺水和成米浆,然后放四方铁盒里蒸,晾凉后切丝儿,加入鲜美鱼肉片,鱼汤,还可以加些酸笋,辣椒,风味十足。 七个牲口,即使中午饱餐了一顿,晚上也没收着,以狂风卷落叶般的速度消灭了个干干净净的。 我们吃的好,阿婆也很开心,临走前陈文还想给些钱,却遭来了老人家的不快。 给肉给米还是没办法勉强接受的,现在还要给钱? 不可能要的! 见老人家神色不快,陈文无奈,悻悻收起来,挥手告别两人。 路走到一半,细小的雨点从天空落下,乌云也随之而来。 跑着回到宿舍,衣服已经湿的贴了身,很是不舒服,拿着发酸的毛巾简单擦拭几下,丢给张宁。 这小子宁可自己成落水狗,抱着的钱也不能湿半分,也不计较俩人共用毛巾,将钱放床上,脱衣擦拭一条龙。 三个人光溜的,显然早见惯了,谁也没不好意思,简单打岔几句,屋里就传来了鼾声。 雨势惊人,一晚上陈文迷糊中都能听见外面的滴滴答答声,没有心烦,反而觉着很舒适。 第二天一大早,天依旧灰沉,雨成了小雨,却没停。 陈文起床端出自己的掉瓷茶缸,将暖壶里的底儿,倒了个干净,静置了好久,才将白碱给沉淀下去。 一下雨,农场任何活儿都给停了下来,不少人来回串门,也有爱动笔杆子的,被人传出来写了什么什么诗,成了大家的谈资。 期间韩彦斌李金龙几人也有过来找陈文,询问什么时候继续开干,几人见了钱,心头劲儿正足着呢。 陈文坐在床上,懒散的靠着墙没好气道:“这鬼天气怎么干,等雨停了再说。” 四人逗留了一会儿,灰溜溜的走了,陈文思绪一下子又飘远了。 一会儿回忆过往,一会儿展望未来。 俗称yy,也叫意淫,浮想联翩的那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