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烽一听到这话,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她:“误会什么?” “……” “误会朕滥杀?还是说,朕原本就是个暴君?!” 一听到“暴君”两个字,南烟就知道他动了怒,立刻闭上了嘴,有些惶恐的看着他。 而祝烽已经转身拂袖而去。 南烟咬着下唇站在原地,看着他骤然离开的背影,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自己又惹他生气了。 果然,自己不应该说这些话的吗? 可是,自己说那些话真的是为了他好,他血洗靖王府的事一定包不住,到时候闹出去,在民间一定会流传出他暴戾嗜杀的传闻来。 再说了,不是他跟自己说,有话可以对他说,他会听的吗? 结果—— 南烟有些委屈的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夜色中,轻声嘟囔着:“你还是没听啊……” 虽然委屈,可低头看着手中的锦盒,还有那把钥匙,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将锦盒关好,揣在怀中回去了。 | 第二天离开邕州,上路回金陵。 南烟挤到了简若丞和黎不伤的马车上,简若丞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皇上没有让你同乘?” 南烟尴尬的笑了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