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新上任的都头、衙役他还不得上下打点一番,交个朋友吗? 为了免生事端,他只好破财免灾,把找上门来“调查”的家伙给打发了出去,然后该拜的新菩萨都挨个拜了一遍,那点家财顿时花销了大半。 然后新知县又要收剿匪金,把他这个“大户”给定了个让人肉痛的标准。 好容易才把这一关给过去,眼见着一切好转,李云师父又重新成了都头,结果这第二轮的剿匪金又来了。 他尝试着找了都头李云,但这事李云也插不上话。 是县尊发的话,标准就按第一次缴纳的来! 你上次能给这么多,这次给少了,那就是对衙门不满,有通匪的嫌疑! 从李云府上回来之后,看着酒店里面惨淡的生意,朱富长叹一声,索性关门落锁,挂上停业的牌子,自己弄了两个小菜,就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一壶酒下肚之后,酒意上涌,朱富越想越气。 他辛辛苦苦经营了十几年的酒店,好不容易才攒下了一点积蓄,结果因为这狗屁的剿匪金,就一下子又变回了穷光蛋。 那剿匪金最后落到谁的腰包里面,当他不清楚吗? 里面若能有三成落到士卒练兵所用,他就把脑袋砍了当球踢! 而且只要一想到那李鬼背后,其实可能是刘老太公支持的,他就猜到,这二次剿匪多半也是无功而返,到时候肯定还会再收第三次的剿匪金。 他这次还能靠借债支撑过去,但下次又该如何是好? 第四次、第五次呢? 这狗日的世道啊! 真不给好人留一条活路啊! 朱富晃了晃酒壶,将里面的一点残酒倒入口中,然后猛力向地上一摔,将壶砸了个稀碎,一把将桌子掀了,摇摇晃晃起身,指天破口大骂道: “直娘贼!” “既然好人做不下去,索性爷爷也上山落草!” 说做就做,借着这点酒劲,朱富拎了把单刀,出了酒店,把门锁死,踉踉跄跄地向着榆山方向走去。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