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也认为这样是应该的,他爹愿望没有实现,继续在女婿的身上出现奇迹,指望他这个女婿中进士呢。 常玉云心里一片凄然,如果秀才中了进士。她这个婆婆龚氏非得让丈夫停妻再娶,常玉云软弱也能看透一点儿事。 就龚氏这个态度,能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常玉云浑身瘫软,想想家务事前路没有指望,将来不定落到啥份上,还有秀才的态度,自己也不会有好结局。 可怜自己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可是把人看得太好了,没有几天的时间,张家就喜事盈门,她还以为中了进士会停妻再娶,她也不想想张伟基拿什么中进士?她的积蓄花光,她爹不能再进钱了。 张家还需要她吗?现在想要的就是要她种地干苦活儿,当个奴婢使唤。 从他爹一病倒,张伟基就再也不进她的房间,看她邋邋遢遢的,像个要饭婆子,面黄肌瘦像个七十的老太太。 张伟基见了她就倒胃口,自己是秀才,怎么能和要饭婆子有牵扯。 还没有中举呢,就不要她了,龚氏迎接了媒婆商议儿子与白财主女儿千金小姐出身白氏的婚事。 根本不搭理她这个正妻,说什么纳妾需要正妻答应,再和岳家商议。 这次张伟基是娶正妻,常玉云可是要一边凉快去了。 现在,谁还拿她当人?倒不至于恨她死,她死了家里就少了两个劳动力。 常玉云的女儿十二岁了,看着母亲累那样,主动帮母亲干活,从五六岁就帮着忙乎,割猪草,捡柴、挖野菜,顶个半大人干活,常玉云心疼女儿也没辙,因为她的活儿太多,女儿也固执的要帮她。 这一家人受罪的就只有这对母女。 常玉云听到了媒婆和龚氏的谈话,明知道龚氏是要给张伟基娶妻,那样她算什么? 她的爹病了还在人事不省。 谁能为她出头?没有一个人,她的父亲有几个侄子,关系也不好,侄子们都生气她父亲的钱都偏了闺女,不给侄子一文钱,个个都不忿,恨不得她坏呢。 她可不敢去求堂哥们,叔叔伯伯们都不喜,她占了他爹的财产,没有过继侄子们,早就怨声载道,她落这样的下场,谁会心疼? 母亲一个人连父亲都照顾不了,根本就没有一个照面的,自己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自己怎么办,就是有儿子傍身也管不了他爹停妻再娶。 以为他停妻再娶得中了进士,没想到来的这样快,还没有中举呢,就停妻再娶了。 他娶了财主的女儿,自己还要再多伺候几个人,自己的女儿也得跟着倒霉。 这女人还是太单纯,那可不是多伺候几个人的问题,人家财主的女儿可不会做妾的,她就得让位了。 重要的是她的小命儿就要休矣。 张伟基的婚事办的特别快,说媒定亲成亲总共才三十五天,真是够快的,因为财主的女儿是个寡~妇。 挑着家过日子呢,带着一儿一女,孩子比张慧贤还要大着两岁,女儿十四,儿子十二。这个女人的丈夫死了三年。 家里也有点钱,有三十亩地,二十亩水田,十亩旱田。 女人有钱,说是有五千两雪花银。 嫁妆真是不少,整整的抬了四十八台。 一个乡村寡~妇有这么多财产,那可真是富婆。 可是龚氏不喜欢两个孩子,要是他娘的财产没有这俩孩子,那该多好。 女人的父亲是财主,原来陪嫁就多,又得了男家人那么多财产,还有那么多土地,龚氏当然眼馋,面上笑的好看,心里别提多嫌弃这俩孩子。 可是媳妇儿有银子,儿子需要。 不娶不行,明年赶考就需要银子,中了进士还得活动需要银子,想当官,哪里都需要银子。 龚氏是惦记这个财主的小女儿,才十八岁,再带二千银子的嫁妆,再来个百八十抬的,她也能穿穿绸缎,花花银子,过过财主的瘾。 可是那财主怎么会把那么小的女儿给张伟基那个三十岁的男人,要是他肯定高中财主也会动心,可是张伟基才是秀才,连举人的功名还没有呢,谈中进士岂不是儿戏,有几个能中进士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