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贞长久的腿还不能走路,已经饿了两天,陈家夫妻来说事,贞长久已经不敢再当贞陶氏的家。 “看看我这个样子,我也管不了了等我好了再说吧。” 贞长久是个没有出息的人,只有这样唐拓,他没有敢说贞陶氏来闹事的事,只有编了几句话糊弄陈家两口子。 陈家还不知道贞长久被贞陶氏揍了的事,见贞长久躺着不起来,心里很是生气。 “我们跟你说事,你怎么能这个样子?”陈关氏想到贞陶氏扔下银子就走,没有说上一句话,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才来的这样急,想让贞长久交个底。 贞长久可是一个没有定向的废物,陈家说了两句他就交了实底:“贞陶氏撕了婚书,拿走了银子,她不同意,我被她打了!” 陈关氏鄙夷贞长久一眼,讽刺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一个女人都治不了,还被女人打?真是没有血性,你这样下去就成了一个懦夫,就应该给这样的女人一个下马威,休了她,孩子就是你的,想怎么办,把女儿嫁给谁,都是你说了算,怎么就这样惯着一个女人,男人还怎么活?” 贞长久不由得悲从中来,就痛哭起来,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委委屈屈的,对上陈家夫妇哭诉:“贞陶氏已经休了我,我再也不能休她了。” 陈关氏讥讽道:“这样的女人就是疯子,就是你窝囊,要是换个男人一定会打死她的,就你把她惯坏了,一个女人有什么权利休夫?真是阴阳颠倒了,母鸡司晨,她成了女皇吗?” 贞长久只会哭,呜呜呜的没完了,他从小就受父母的气,没有敢犟一句嘴。 儿女大了都不听他的,还是被婆娘欺负了,让他去打死贞陶氏?他敢打死人吗?他就是再厉害的时候只不过是威吓一下人,他怎么敢出人命,他怕让他抵命,他可是怕死的,他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才过了一年的好日子,就被母亲嫂子给搅和黄了,弄得妻离子散。 陈家的婚事又让他陷入深渊,看来与妻子破镜重圆是没有可能了。 可是他也不敢杀人。 陈家的女人这样逼他杀人,自己杀人去偿命的,她能替他偿命吗? 贞长久也是明白陈关氏是在祸害他,让他去杀了贞陶氏,他去偿命,儿女就没人管了,他陈家就能抢走贞嫣芙,为什么他们这样盯着贞嫣芙,以前他没有想过,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点儿。 陈家是看上了贞嫣芙的分红吗?一年分红加工钱三十多两,哪家的姑娘也没有挣钱的,看来他们是盯上了女儿的钱。 贞长久有些悔意了,他是被人灌醉做了糊涂事,沉他醉写婚书,强定了他的女儿。 也许贞陶氏想的是对的,自己被亲娘哥嫂盘剥半辈子,净身出户了还要来估他的家,就是欺负惯了他,认为他是个傻子。 自己还向女儿要三十两,看来他们不给也就对了,被贞陶氏收拾一顿也得老实走了,几个月也没有露面,看来都是欺软怕硬。 你这里有找头儿都来算计,竟然算计他女儿的婚姻,以前看他们还是好的,原来竟是包藏祸心。 都来算计自己这个傻子。 怎么办?婚书攥在陈家的手里,彩礼已经收了,反悔还来得及吗? 好像是反悔不了了。 贞长久哭得更狠了。 陈关氏一看不能激起这个窝囊废的火气,不把贞陶氏打老实,这门亲事就玄乎。 还好,自己家攥着婚书,料贞陶氏也是不能蹦出手去。 见贞长久只会哭,根本不搭理他们的茬儿,以免夜长梦多,得赶紧把贞嫣芙娶到家,陈关氏给陈梁铭一个眼神儿,二人就出去了。 商量一阵,二人就回家取婚书。 二人拿了婚书就找到贞陶氏说这事儿,贞陶氏不理他们。 陈梁铭夫妇气得不行,就拿着婚书去找贞嫣芙,贞嫣芙也是不理他们。 拿着婚书到处碰壁,二人就找里长,里长就支他们:“这样的事,我也不是他们的族长,也不是县衙,我是没有权利管的。”二人又抓到镇长,镇长也不管:“这样的事只有去县衙打官司,我也是没有资格管这样的事。” 有婚书在,陈家夫妻还到处碰壁,打官司进县衙,就得消耗几十两银子,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古代的衙门可不是那样好进的,他们也没有那样的条件,可是还不甘心,掏几十两银子他们就是有也不舍得。 可是也舍不得一年赚几十两银子的媳妇儿。 贞陶氏心里没有底,怕陈家告上公堂,他们大喊婚书在他们手里,蔺箫让烧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婚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