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金文氏气得头晕,唐文氏就仗着是她的姐姐没有招儿她,就讹上了金文氏一家。 外边闹闹哄哄的,金文氏对她也没有办法,就让自己的女儿去找贞嫣芙的东家。 很快贞嫣芙和蔺箫来了,见到了唐文氏这个不讲理胡闹的人,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给她撒上催疯散。 很快唐文氏就往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我就是不舍五百两银子,才到手的银子怎么能再去赎人花回去?她就是死在陈家我也不会花银子赎她! 我就是不想担卖女儿的名,就要赖在你们身上,谁叫你们不踹了贞嫣芙娶我女儿呢,我就给你们搅和,不让你们得安宁! 让你们担我卖女儿的罪名,你们不娶我女儿,就是逼我卖女儿啊!” 满街跑大呼小叫的说着自己算计的事情,也不会装相了,说的真是实话。 满街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金文氏觉得文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她都觉得无颜出门,金文氏真是不明白,贞嫣芙的东家给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就会说实话? 唐文氏丢脸她跟着也不露脸,依仗贞陶氏是个讲义气的人,不然别人会怎么想她家? 还不得认为亲戚这样她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让人看够了笑话儿。 金文氏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烧。 这个妹妹真是虚荣疯了,失去了江南的享受日子不定多么难受呢? 想当初给她找一个穷人家她就不乐意,非得去给人做妾,为的就是吃香喝辣的。 要是找一个本地的人家,怎么会摊上发大水的灾难。 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妾,难道就是一帆风顺的吗?主母就那么老实吗?他没有受过搓磨吗? 还让女儿去做妾,还是给一个老棺材瓤子做妾,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把女儿的终身赔给一个老头子,还是快死的那个。 就是为了自己享受,为了五百两就葬送女儿的终身,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 唐久梅也不是一个争气的,竟然为了奢华跟了一个老头子,比她大五十岁的快死的老头子,这对母女都是什么思维? 享乐就那么好吗? 蔺箫解决了唐文氏,她起码五天以里是不能来闹腾了,她到处疯跑也就只有败坏自己的名声,她就只有能说实话。 说瞎话败坏别人是办不到了,五天后谁还不知道真相?以后她就是怎么说也是挽不回来了。 人都是会多想的,她说来说去人们也会分析着听。 金程远与贞嫣芙是她们来前就定亲了,可没人认为是金程远抛弃唐久梅,喜新厌旧再找的贞嫣芙。 她宣传的越多,越没有人信她的瞎话。她现在说的大家都会信的。 唐文氏还跑去娘家埋汰过金程远,说什么唐久梅和金程远是从小定亲的,娘家人自然就不会信她的,还说她是因为金家背信弃义毁了婚约,她才让女儿给人做妾。 娘家人对她就是嗤之以鼻,她们在江南从来就没有回来过,什么时候跟金程远定亲了?别人不知道娘家人能不知道吗?知根知底的娘家人面前瞪眼说假话。 现在又跑娘家说真话去了,嫂子弟媳妇们没有一个不笑话她的。 她觉得自己有钱比谁都牛气哄哄的。 你有钱也不给别人花,谁能恭维你瞧得起你呢? 再说地主婆甘氏对于骂她的唐久梅是恨之入骨了,陈老员外对猪头脸的唐久梅是不敢亲近了,他的那些个小妾哪个都长得像个人似的,这个大脸膀肿的像个鬼怪,哪还有原先的妖艳。 陈地主有的是钱,还想踅摸着买小姑娘,贪财的父母可是不少,陈地主花了二百两又买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胆小,唯唯诺诺的像个奴婢。 地主婆也不管她,就针对唐久梅下家伙,天天不让她的脸消肿,让陈地主总也不能接近她,就让她在跟前立规矩,天天得扇她几次嘴巴。 骂她一句她就会要你的命,你骂她那么多句,就是被地主婆判了死刑。 唐文氏再也没有辙金文氏了,就再不提救唐久梅的事。 自己吃喝穿戴的享乐起来,她也就三十几岁,又会打扮,显得很年轻,像个没有三十岁的。 这样一个寡~妇自己住一个小院儿,能没有龌龊之人惦记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