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今孩子已经长大,我是希望她的婚姻能够美满,别的我也干不了,在我母亲死后我偷藏了一万两银子,我想孩子成亲时候给孩子添妆。 一个继母不会对孩子着想,我是她的亲生父亲,不能太对不起她,我来就是想看看孩子,也是送银票的。” 左相真的有些动容,可是细想,一个显贵的朝臣的脑子哪有那么简单? 这小子如今是没有出路,伯府早就没落了,耳闻蒋晓娘没有少为蔺柏端的前程耗费钱财,如今真是再也寻不到门路了。 走投无路就想到了这里,就拿着孩子这个棋子牵扯桓家为他效力? 这些左相觉得判断的没错,蔺家人就是这样的德行。 蔺柏端对妻子的死亡没有什么痛惜,那可是只有一年的新婚夫妻,就这样绝情。 如今为了前途就算计到女儿身上,算计到桓家身上。 真是无耻之极。 左相越想越气,就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东西,自己为什么那样瞎眼就能看上这块料? 真是眼大无珠,自己怎么就做出来这么幼稚的事,皆因为与老伯爷相谈甚欢吗? 自己怎么就做出那样不着调的事,误丧了女儿一条性命。 想起就如刀割心一般,自己那个爱女就那样含冤而去,在地下孤零零的得有多么的彷徨无助。 想起就让他痛彻心扉。 这些年老妻因为女儿的不幸卧病在床,没有一刻欢颜,几乎坑死了他的家庭。 如今这小子还想通过桓家飞黄腾达?就是痴人说梦。 左相忽悠的心一动,被他坑的不轻,只有坑他一下儿了:“抚养孩子你一文钱没有拿出来,你觉得就添妆这点我就很高兴吗?你伯府虽然没落了,你懂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真是大方,觉得很是拿得出手吗?” “岳父大人,您看多少您才满意?”蔺柏端还是高兴起来,只要桓家收了他的银子,岳父就是认他了,事情就好办了。 “十万两!”左相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太多了吧,自己的私房只有三万两,离着十万差远了,怎么办,他可没处弄钱去。 “岳父大人,我哪有那么多私房?”蔺柏端苦了脸。 “你查查蒋晓娘的账目,不就有几万了嘛!”左相面无表情的说道。 蔺柏端突然想到了伯府原先有很多摆设,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些摆设,都是很值钱的东西,一定是蒋晓娘藏起来了。 分家的时候大房二房的都不服,在找那些东西,蒋晓娘硬说母亲已经典当了所有的东西,都填补伯府的开支了。 蒋晓娘那个诡诈的,哪有一句真话。 蔺柏端眼睛一亮,衣服真的是接纳了他,也是人岳父满意,自己一定能够飞黄腾达,有女儿这一条线在惦记就是近亲。 蔺柏端先过来左相一万两,左相痛快的接了。 等蔺柏端走了,就遣人叫了常桓氏来,把钱过来她,常桓氏就是不要:“父亲,不要搭理那个禽兽,要他的钱他会沾上桓家的。” “凭什么不要,蔺家也有箫云的一份,蒋晓娘害死了我们桓家人,我们就要先把她路子全都掐断,让她断了生活来源,让她的三餐无以为继,为了给你妹妹复仇,我们要她生不如死,让她走上乞讨的路,让她暴尸荒野,抓不住她的把柄,我们就曲线复仇。” 常桓氏眼睛亮了,利用蔺柏端贪得无厌,就让蒋晓娘母子走上绝路吧,不用杀人不用放火,让她自然的死亡。 蔺柏端想要飞黄腾达,就让他接着做梦一个连一个吧。 让他当当官吧,再让他陷进深渊,让他得意一阵,再让他万劫不复。 左相没有能够为女儿惩治最大的仇家,就忍,一直忍耐十年,终于等到蔺柏端的躁动,将自己送上门,到了任他宰割的时候,左相怎么也不会客气,他要狠狠地宰,把蔺家的血肉全部割取光,让他们成为逃荒路上的枉死鬼,这是女儿拿命换的。 蔺柏端回府就查看母亲的库房记录,一看伯府可是万贯家财,不是吹嘘的,家底真真实实的丰厚,母亲的库房里现在是一空,看能都到了蒋晓娘的库房里,查看蔺家这十年的收入积蓄不少,开支却是不多。蒋晓娘送的人情并不多,账上的存钱也不多,这是蒋晓娘把银子收入自己囊中,看见这个女人的贪心。 他天天说为他送人情份子,原来为他哪有花过几个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