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方城提督,麻九老爷-《玉尺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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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拼命的丝萝花主,身上的甲片,掉了一大片,可是他挥手把藤鞭一扫,这些落地的甲片竟然被他的藤鞭给从卷了起来。

    这一阵子,挥过来的鞭子带着不光有凄厉的破空声,还带有金钢的碰撞声。

    张取正把手听的棍子使的左右翻飞,这丝萝花主的藤鞭却也不虚他的木棍,西党国向来精钢出名,作出的盔甲甲片坚硬,中间厚,四周薄,中间还有一个突起的乳钉。

    这些盔甲片,在藤鞭子的四下,绕着飞。

    精钢碰到木棍,劲力足足能把那木棍削穿。

    张取正,几个招数使下来,只见手中的木棍被削的越来越短。

    他抬头一看手中刚才还是齐眉的木棍,这一会儿只有一手臂长了。

    看着尖尖的棍尖。他眼睛看的不可思议。

    而这一会儿不可思议的还有丝萝花主本人,本来太子盲生,下场出手,他觉得眼前的这一伙,士子只是一盘没有炒好的菜,只一会儿熟了,只等他们饱餐一顿而已。

    能让他这么自信的不光有身上的盔甲,手中的鞭子子,还有太子盲生,高深的修为。

    太子自已说他已经证得真空,而且是达到了最高的境界,空生空现。

    大道理丝萝花主也是听不明白的,只知道,他能空行,能隐空。

    他在场上身影重经,东西互现,如同一隙光,用手抓不住,用刀砍不到。

    这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那些场上的欧阳弟子,一会儿扑上去,他身子一灭,那扑上去的欧阳弟子,不是一个踉跄跌倒,就是一个身子失去重心,甩出好远。

    在他面前另有被戏弄的份。

    用些四面齐坆的还在自己人打中自己人,这一会儿下来,地面上躺了不少欧阳弟子。

    对这太子盲生的功夫,丝萝花主深信不疑。

    拿下这一仗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他再看了一眼太子盲生,他虽然还在闪现不断,可是闪的范围是越来越小。

    本来面是满场的身影,过了一会儿身影只在一隅晃动,

    再一会儿身子竟然如同裹进粽子里一样,动的地方也就是周身上下。

    “这还搞什么,他不会是自己转晕了吧?”

    丝萝花主把手中的藤鞭使的更加的紧了,脑子里满是太子盲生的窘相。

    看他那样,自己得赶紧自救才是。

    别一会儿被欧阳弟子抓去报官了,这样怕是凶多吉少了。

    场上的人也看出来刚才张狂的这个长袍怪。

    说他是长袍怪一点不冤枉他,自己一身的长袍,本来身影拖曵,脚下局促的家伙。

    上去的人却被他一闪一闪,根本挨他不上。

    一会儿身影倒四下都是,而且嘴上不停的嘲笑欧阳弟子。

    不少的同袍吃了他的亏,也是没有办法。

    正当大家暗暗叫苦的时候,他的变幻的范围但是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被包进一个看不见的粽子一样,只有四个手脚还兀自在那里,乱晃。

    再了一会几手脚也不自由了,只用手指中那儿挣扎一般的作怪。

    大家乐的看他宭态。

    个个心中琢磨,刚才还说别人是瞎子。

    现在是不是打脸了。

    好在人多,身边的丝萝花主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脚步移到也不稳了,身子左右晃动,脸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欧阳远把手背在身后身子如同一根玉柱一样,冷眼看着场上的形式。

    他同时在思考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

    最后他决定还是交给官府处理。

    他对身边的姑娘说声:“落下瞳,盲生已经无没挣扎了,现还是把他绳之以法的时候了”

    身边的落下瞳看了他一眼,眉飞色舞的说到:“公子你看,他的食指还在那里乱动,就差一点了”

    欧阳远看着落下瞳,会心一笑,对落下瞳说到。

    “这家伙真的是执迷不悟,我让他歇息一会儿吧”

    说完手中食指伸出,低头一看,向前一伸。

    这食指已经的盲生的乱动的食指粘住。

    “粘连,黏随”

    “欧阳公子真是的功夫真是精妙”

    身边的落下瞳小声的说到。

    说完嘴角一泯。把手中的牵星堆,仔细的看了一看。

    只见里面一身影有如游龙,翩如惊鸿。

    起落腾挪如同天人。

    这是她的小心机,这手中的牵星堆,是自己家族流传长久的东西,

    父亲说这对自己的家族非常的重要。

    “可不是吗,能用来看欧阳公子的样子”

    “这样不知不觉的看他,别有一番风味”

    落下瞳把自己家族流传的宝物,也算是开发了一种妙用。

    这妙用怎么说呢

    这宝物穿刼快来从来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用来看心上人。

    真是应了哪句话:“少女心事有谁知”

    她看的入神,脸上含春。

    这时欧阳远在他的身边咳了几声。

    她一紧张,低头赶紧把手中的牵星堆给收了起来。

    把脸挺了挺,头向绵欧阳远偏了偏,说到:“搞定!”

    盲生手指乱动是他最后的挣扎,他的内心当时是相当崩溃的,就如同一个没入深不知底水的人,

    刚开始是身子先没,过一会水没过头,最后手臂在空中乱晃,

    再到最后只有手指在空中。

    他其实溺的不是水,溺的是自己的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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