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朱国昌下令剪辫,不少人表现的都很抗拒。 听着人群中的嘈杂,朱国昌脸上的表情明显变沉。 朱靖安和自己的父亲对视一眼,也不废话。 当即锵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大步走到了人群中间,伸手揪出一个叫的最欢的人,反手将人给按在了地上。 两名家丁上来将人给按住,朱靖安手起刀落,一根辫子被割了下来。 他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辫子捡起,扔到了一旁的火堆里,目光环视一周,声音冷冽的说道。 “你们刚刚说什么?”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在说这话的时候,朱靖安的眼神很冷,而在他的身边,那些个家丁们更是长刀出鞘,杀气腾腾。 “辫子是祖宗给的?不能剪?剪了辫子就不是人了?” “那你们说说,汉唐时候的天下人有辫子吗?两宋前明的时候,天下人有辫子吗?” “辫子明明是满清鞑子强加给我们天下汉人的东西,竟被你们给当做了理所当然。” “你们他妈的死后去了地下,有什么颜面面见列祖列宗。” “难不成要指着自己光亮的脑门,指着脑袋后的老鼠尾巴,告诉老祖宗,这就是现在时兴的发型?你们如此做,当真不觉得羞愧吗?” “再者说,你们他妈现在已经是反贼了,和我大明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大明这条船要是翻了,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鞑子兵把脑袋砍去邀功。” “怎么?一個个的不剪辫子,是还想回去继续做满清的顺民吗?那也得人家鞑子兵给你们做顺民的机会才行。” 语罢,朱靖安接着开口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剪辫,不得有误。” “若有违抗军令者,就地正法!” 朱靖安此言一出,身边的家丁们齐声应诺,家丁们都应了诺,其他人也只能遵命。 不多时,营地内的火堆便燃起了熊熊大火,一股子刺鼻的蛋白质焚烧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这是明军在统一焚烧着剪下来的辫子。 在命令下达之后,朱靖安则是来到朱国昌身边,开口说道。 “父亲,我们其实不用和底下人讲道理。” “很多时候,强权往往比道理更有用。” 这是朱靖安的一个学管理的前女友告诉他的经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