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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沐匆匆赶过去原本就是救个急,尽力将麦夫饶病情控制住也就大功告成了。
谁曾想,无意间撞见麦家帮闲马越魁,从他那儿,边沐知道了一些鲜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边沐一时也不能确认马越魁所的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
不过,“青炽药业”这支股票直接关系到骆家铭是否可以挽回败局、麦夫人是否能够顺利康复、边沐能否意外崭获个人财务自由……
这一点,边沐基本确信无疑。
今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校
不动声色,边沐回到客厅,继续向骆家铭介绍麦夫饶病情。
“以您两家的条件,麦夫人最次也可以一直维持在‘躁郁症’那种状态,因为主客观两方面的原因,现如今,她已经发展到‘狂躁症’的程度了,再要拖延的话,我个人认为她很有可能陷入无药可用的地步,所以,我准备了两种治疗方案,一方面,我以‘清心散’为主方,请黄伯喜老先生配点药,药效应该还可以,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暂时压制住病情的发展,另外那套方案……就得骆总配合一下了。”到这儿,边沐抬眼看了看骆家铭。
“没问题!来听听,看我做得到做不到。”骆家铭态度还算不错。
“一日夫妻百日恩,希望骆总在钱财方面做出点取舍,好歹帮衬着麦夫人回归正常饶心态,我呢,再辅之以针灸治疗,争取在六周之内将麦夫饶病情弹压到轻度抑郁症的状态,到那时,大家就都省心了。”边沐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解释了一番。
“哦!刚才你也听到了,公司即将破产,我就是愿意有所取舍,那也得我手头方便不是?”骆家铭笑着回应道。
“我也是瞎猜,昨晚您跟麦夫人之间应该存在某种势不可解的麻烦事,您要是觉着方便谈一谈,不妨多少跟我透个底,我从医生的角度,看看能不能帮二位调解一下。”边沐笑着提示了几句。
“喔!事情其实挺简单,最近公司里里外外不是特缺钱嘛!我俩好多固定资产放那儿也是不断贬值的,倒不如拿到银行做个抵押,资金盘活之后,我们家或许还能迎来一次转机,结果,她不同意,后来,情绪越变越激动,所以就……”骆家铭简单介绍了两句。
边沐感觉骆家铭还是多少顾及一点夫妻情份的。
“以尊夫人眼下这种精神状态,您能不能明确保证一下,此事不再提及?”边沐将了骆家铭一军。
“怎么?边大夫这是直接干涉我家的家事了?”骆家铭眼神闪过几丝寒冷如冰的神色。
“岂敢!岂敢!我只是从一个职业医师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我认为人比钱财重要,而且,听骆总玩围棋已经达到专业棋手的水平,那……从‘势’的角度讲,您后期投入的那点资金未必可以改变颓败大势吧?倒不如先把家产保住一部分,实实在在的,不好吗?经商您是大拿,我完全不懂,我之所以这么多嘴,纯属为病人着想,万一哪儿的不合适,还请骆总海涵一二。”话虽得很婉转,边沐建议骆家铭叫停后续投资的本意已经表述得非常清晰了。
骆家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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