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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五十分,边沐信步走在区林荫便道上,心气舒畅,步履沉稳,今又是一个好气!
边沐喜爱这种步行上班的感觉。
“边氏”诊所附近早已被范三桥清扫得干干净净,易起尘埃的地方还让他用花洒喷淋得湿漉漉的,看着就舒服。
一进门,边沐笑着问了问:“药拿走啦?”
“不到七点她就来了,我正好在门外空地晨练,顺手就给她了,对了,她坚持给了1000块钱,我用我的手机给她退900,她死活不让,我一老爷们大清早的也不好跟她拉拉扯扯的,想着还是由你处置吧!”
“是吗?看来,她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主儿,放心!过段时间她肯定得上门找咱,没事,到时候咱给她多退少补,一样的,最后两边的帐都是平的。”
“哦!你是……那是她哪儿不舒服呢?还是她周边的亲戚朋友?”一时没想明白,范三桥笑着问了问。
“怎么呢,十有八九是她的至亲之人,你别看她一脸的风尘色,心肠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一直严守某些做饶底线,咱俩咋回事,她早找人打听了好几遍了,呵呵……”
“怪不得呢!真如你猜测的那样,那多出来的900还真没多少,这笔帐太划得来啊!到底是做生意的,会来事!花钱办大事!”
“可不……据街面上的繁华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他们承托而来呢,只不过,他们时不时会冲撞一下社会上的规章制度、道德规范,唉!也是一群活得比较累的人。”到这儿,边沐开始更换白大褂、换鞋。
二人闲聊几句,范三桥起得早,边沐劝范三桥上二楼睡个“回笼觉”,是对他的心肺功能复苏有益处。
范三桥自然领边沐的情,开开心心上二楼休息去了。
边沐落座没多一会儿,就见一位十八九岁的帅哥急匆匆打门面走了进来。
“你就是边大夫吧?杨爷让我给你这边捎点东西,麻烦你查收一下。”
“是的,在下边沐!敢问贵姓?”
“瞧你客气的,免贵,姓严,花田子弟,杨爷了,你是我们那边的人,以后有啥跑腿的事,尽管联系我。”着话,严姓帅哥将一个包装得异常精致的快递大盒子递给边沐。
看帅哥那架式,大盒子份量可不轻。
赶紧伸双手接在手,边沐将大盒子轻轻巧巧地搁在墙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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