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回学校的路上,梁绪衡再次牵起贺础安的手,两人的手大小十分悬殊,梁绪衡的小手被完全包裹,十分有安全感。 记得贺础安第一次牵起梁绪衡的手时,因为心里紧张,手心直冒汗,使得指尖冰凉潮湿,梁绪衡还以为贺础安是个天生手冷的人,可时间久了,贺础安的手不冒汗了,牵手的时候就像握着一个小暖炉。 想到这里,梁绪衡不由得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 梁绪衡笑着摇了摇头。 “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唱歌?” “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给我唱一首,好吗?” “我唱歌不好听,走调走得厉害!” “没事,我也是荒腔走板,我们刚好凑一对。” “那好吧!” 梁绪衡想了想,大方开了嗓: 蔷薇处处开,蔷薇处处开, 春风一阵一阵慢慢吹来, 鲜花密密排,鲜花密密排, 瞧这样艳丽决不可以采。 人人爱又爱, 他带刺揪下来。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痛的热泪双双流满腮。 蔷薇处处满,蔷薇处处满, 年年一次一次要过春残, 鲜花笑颜欢,鲜花笑颜欢, 瞧这样艳丽开放满花园。 人人看又看,人看看赞一番。 偷偷摸摸,抓抓拉拉, 偷偷摸摸,抓抓拉拉, 摘下摘下将它揪个完。 蔷薇处处娇,蔷薇处处娇, 年年一度一度闹闹花潮, 鲜花盛意邀,鲜花盛意邀, 瞧这样艳丽个个人人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