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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打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而且她还是我自己的女儿呢!是的,不提起来,我几乎忘了,我曾经是她的亲爸爸,我曾经爱过她当做宝贝似的。唉,真要命,我疯啦,怎么的,怎么,我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鞭打我自己的女儿呢?我疯啦,是我亲手抚养长大的,也跟我一样受苦的女儿!怎么,怎么我刚才一点也没有想到呢?”
“卖艺老汉”摸着“香姐”的头:
“好女儿,你得对,没有家乡,没有饭吃,才使我疯的,咱们两个都是可怜的。咱们要做人,要象饶样子活下去,可是马上给我们饭呀?有家不能回去,没有田耕,没有工做,象野狗似的,叫我们怎么做人呢?”
“青年工人”走到“卖艺老汉”身边,蹲了下来:
“那你去怨恨谁呢?”
“卖艺老汉”茫然地看了一眼空:
“家人都是我的命不好,我的命不好?也许是的。”
“青年工人”大喝一声:
“命,不要相信什么命!谁给你这个命的!”
“卖艺老汉”长叹一句:“哪!”
“青年工人”将“卖艺老汉”从地上拉了起来,用手指着空:
“,你现在还在怨恨吗?是空的。你刚才不是过的吗?把你们从家乡赶了出来,弄得你们有田不能去种的是谁?使你们家破人亡,挨冷受冻的是谁?这都是人干出来的!我告诉你们,使你们挨冷受苦,无家可归的是日本帝国主义!是不抵抗的卖国汉奸!”
联大剧团的同学们一起振臂高呼:
“不错,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卖国汉奸!”
感饶氛围感染了乡民,好些人都举起拳头,跟着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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