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尊贵的日立财团社长被押入警局的同时,在安逸寺辉姬的安排下,掌控了川木大厦的嫡系们也被逮捕,一切看着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在人们期待下一步发展情况的时候,负责报道的记者抱着相机蹲在警局对面。 “我说,真的要掺和这种事吗?” 一位看起来大概二十多的年轻记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报道日立财团的丑闻。 蹲在他旁边的是个有络腮胡的大叔记者,看到年轻记者的踌躇不定,脸上同样升起麻烦的表情。 “的确,日立财团的丑闻不是想要报道就可以随便报道的。” “为什么?” 年轻记者只是单纯感觉得罪这只庞然大物有些不妙,但真要是让他讲原因的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不是记者吗?” “是记者。” “那为什么不能报道?” “因为不能。” “那为什么去报道那些明星八卦,不去报道黑暗一面的真相?” “因为我们是记者。” 络腮胡大叔记者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盒干瘪的万宝路牌香烟,递给年轻记者一根,把仅剩的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 “刚入行没多久吧?” “你要知道我们所宣传的东西都是经过严格审核的,像是被上面删稿啊,封禁啊都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不是我们能报道什么,而是上面想要让下面想看到什么。” “可是我们标榜的难道不是民主和自由吗?” 年轻记者仿佛觉得认知被击穿了,两根手指夹着的烟一直没有抽,任由烟叶燃烧,一缕缕白色缠绕着他的职业追求。 络腮胡大叔记者被他的幼稚言论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 “你以为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个自由的国度那就大错特错了,干我们这一行经常能看到有些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报道了不该报道的真相,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谓的公平啊,正义啊,只不过是政客们的幌子。” “他们既想让群众知道真相,又害怕他们知道的太多,而我们记者就是那根钢丝上跳舞的钢笔腿。” “今时不同往日啊少年,还以为这是一百年前那个激昂文字的年代呢?” “现在必须要赞扬一切可以赞扬的美好,这个社会怎么可能存在黑暗的地方呢?” “老爷们可看不得,老爷们让新一代的年轻人也看不得。” “像日立财团这种号令者,要是敢报道他们的丑事,肯定会被报复的,所以我才说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 “不然被抓进去的不是安逸寺社长,而是我们了。” 学着络腮胡大叔记者的抽烟方式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年轻记者咳嗽着,脸色愤懑的涨红,他觉得络腮胡前辈说的实在不敢苟同: “也就是说赞扬的会被捧起来,批判的反而会被抓起来?” “是这样没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