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却黄忠自动请缨,前去华容降黄祖。 有人私谓周琦曰:“黄汉升初降,未可尽信,若彼前往华容以后不再返回,如之奈何?” 周琦却是摇头道:“汉升乃忠义大丈夫,岂会食言而肥?” “若其果真未曾归心,纵然将之强留下来,又能如何?” “吾意已决,尔等休要再劝,吾相信汉升,彼绝不会负我!” 当黄忠得知了这件事情以后,想起帘初刘表对自己的猜忌,不由虎目含泪。 他没有多什么,径直朝着华容面见黄祖。 此时的黄祖,心中也无比纠结,每日都是战战兢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当初周琦使用假道伐虢之策,拿下江夏把黄祖驱逐了以后,再加上周旌在江夏杀了不少黄氏子弟,双方已经结下了仇怨。 这也是为什么,当周琦率兵攻打荆州之际,黄祖是最坚定的主战派了。 可是现在,刘表、蔡瑁先后投降,华容已经成了一座孤城,黄祖感到非常迷茫,不知未来当何去何从。 就在黄祖焦躁不安之际,忽有左右来报,言中郎将黄忠来访。 二人同姓,虽不属于同郡黄氏,却终究有些香火情,就好似沛国周氏与庐江周氏那等关系。 对于黄忠这位威震荆州的猛将,黄祖亦是不敢怠慢,急忙亲自出门相迎:“汉升今日怎会来华容看我?” 黄忠笑道:“只因你我皆出自黄氏,不忍将军尸首分离也。” 黄祖闻言,笑容却是僵在了脸上,眼神逐渐变冷,问道:“黄将军此来,乃是为了给周琦充当客?” 黄忠点头道:“将军所言不错,然除此之外,亦为救将军性命而来!” 黄祖心中恼怒,当即对着左右厉声喝道:“送客!” 言毕,黄祖就准备转身返回屋内。 “将军请离开吧!” 黄祖亲卫见状,急忙上前拦住黄忠,责令其立刻离开。 黄忠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芒,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亲卫打翻在地,而后夺来一把大刀,直接欺身来到了黄祖身前。 黄祖见状,不由惊怒交加,厉声喝道:“黄汉升,汝欲如何?” 门口的动静,很快就将附近的士兵全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将黄忠、黄祖包围起来,虎视眈眈。 黄忠却丝毫不惧,双目死死盯着黄祖,沉声道:“汝知我武艺,以你我之间距离,我若动手,无人能护得住你。” 黄祖心中慌乱,表面却是强装镇定,厉声道:“我若死,你也休想走出华容!” “铛!” 黄忠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直接扔掉了手中长刀。 黄祖见状,反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黄忠究竟想要干嘛。 “拿下!” 黄祖的心腹亲卫见黄忠没了武器,当即就指挥着众人,准备拿下黄忠。 “住手!” 黄祖却是将他们喝止住了,而后对着黄忠道:“且随我进入府郑” 二人坐定,黄祖问道:“你明明可以持刀将我挟持,为何又要丢掉武器?” 黄祖可不认为,像黄忠这样不怕地不怕的猛将,会担心杀了自己以后逃不出华容。 黄忠正色道:“某夺刀,是想告诉将军,有随时置你于死地的能力。” “正如当今局势,荆州上下皆降,唯有华容成为一座孤城,只要车骑将军起兵来攻,无需士卒攻城,华容城内将士也会把将军绑缚,开城请降。” “某弃刀,是顾念你我之间香火之情,不忍与将军动手,仅此而已。” “正如车骑将军,明明有能力轻松攻克华容,把将军生擒,却顾念荆州百姓,不愿妄动刀兵,遣我过来劝将军主动投降。” 黄祖听到这里,不由长叹一声,颓然道:“我亦非不知命之人,然此前与车骑将军交恶,若投降,恐怕未来日子不好过。” 黄忠闻言,却是大笑出声:“将军如此想,也未免太瞧车骑将军肚量了。” “某此前数次与扬州兵马大战,颇有斩获,车骑将军非但没有记恨于我,反而待我甚厚,哪怕刘景升都对我猜忌不肯重用,唯有车骑将知我心意。” “且将军可曾听闻,此前张文远突袭庐江斩杀庐江郡都尉黄邵,黄邵乃车骑将军心腹,车骑将军却仍旧没有责罚张文远,反而委以重用。” “敢问将军与车骑将军之仇怨,可比得上我屡次击败扬州兵马?可比得上张文远杀黄邵之仇?” 黄祖摇头,道:“不如也。” 黄忠继续道:“车骑将军谋世英雄,有吞吐下之志,岂会因怨而不顾大局?” “临行之前,车骑将军还对我再三叮嘱,言黄祖颇有才能,且为忠义之士,定要劝其主动投降。” “黄祖若降,可表其为吴郡郡守。” 黄祖闻言,满脸不可置信,问道:“车骑将军果真如此?” 黄忠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某亲耳听见,岂会有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