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尉迟敬德没有理会,扬长而去。 几天的风餐露宿,尉迟敬德一人一马出现在了春明门外。 尉迟敬德在春明门外驻马了很久,粗大的手掌轻轻摩挲马槊的木杆。 他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尉迟宝琳,就是死在了眼前这个长安城! 他心里清楚,今日一旦进了长安城,能不能去爱州都不知道了。 但是,亲子之仇不可不报!想到这里,尉迟敬德勒马扬蹄,烈马一声嘶鸣,向春明门闯进去。 春明门的守卫看到有人纵马闯门,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大喊道:“来者止步!” “滚开!”尉迟敬德挥舞马槊,用槊杆把阻拦的守卫打飞出去。 登时,整个春明门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尉迟敬德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践踏过去。 几秒钟的时间,就有四五个百姓死在尉迟敬德的马蹄下。 闯过春明门,尉迟敬德也没有丝毫放缓,目标宣阳坊,继续在春明大街上纵马狂奔。所过之处,全是狼藉。 在尉迟敬德心里,若有百姓死伤,全当是为子殉葬。或许,也是为他殉葬。 很快到达宣阳坊东门。刚才在春明门,尉迟敬德都没有下马,何况一个坊门。 “请下马入坊!”一个坊丁喊道。 “聒噪!”尉迟敬德将马槊往前一突,直接洞穿了坊丁的喉咙。 恨屋及乌,万年县衙坐落在宣阳坊内,就是这个坊丁的原罪。 “宁会阎罗王,不见萧二郎;宁食三斗芒,不逢许三郎。”的时谚流传开后,万年县可谓海晏河清。因此,衙门口的守门皂隶也变得轻松了很多。 忽然,百无聊赖中的皂隶发现一人一马驻立在门前,那人手里拖着的马槊,刃上血红,还滴着血,不会是刚刚杀过人吧。 皂隶顿时害怕起来,紧张道:“汝是何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