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郝明智有腰伤在,不敢如吴俭那般飞掠赶路,晚了吴俭好些时候才上山来。 一来到山顶广场上,远远便看见了云行,心下火起,暗道:“好你个臭叫花,害我腰伤加重,不去躲着,还敢出来抛头露面,今若不给你些苦头吃,我便不叫郝明智!” 将金丸子吐出来收好,郝明智一手捂着后腰,大步走到云行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喝道:“臭子,还认得你郝大爷吗?嘿,你还瞪我,信不信郝大爷把你这俩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了?” 众人见郝明智上来便揪云行的领口,还这样无礼的话,都吃了一惊,均想:“这人好大的胆子。” 桓温更是惊得心肝剧颤,叫道:“明智徒儿,不得无礼!” 郝明智还当云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哪里想到这个邋里邋遢的少年人现在已是云门的门主。 听桓温发话,郝明智微笑回应:“师父,不需你老人家动手,这臭叫花子刚才把我打昏过去,叫我躺在地上吹了好些冷风,害我腰伤加重,今若不给他一些苦头吃,难消我心头之恨!”完抬手便要打。 桓温一把握住他手腕,喝道:“还不退下!” 有桓温阻拦,郝明智自也不好再对云行动手,但心里的怨气却没能得到释放,哼了一声,又向云行道:“臭子,你看到了,不是你郝大爷我怕你,是我师父不叫我跟你打。你若还算是个男人,咱们就来场男人之间的公平决斗。等这里的事一了,下山往东南走半里多路,那里有片树林,我在里面等你,不来的是孙子!” 云行笑道:“好,如果我能活着下山,一定奉陪。” 桓温甩掉郝明智的手,冷笑道:“明智徒儿,你好大的能耐啊,还敢跟云少主一对一决斗,真给为师长脸啊。” 郝明智笑了笑,道:“师父莫夸,对付这臭子,我一只手……师父,你刚才叫他什么?我听着好像是云什么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