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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是否有人提出过要购买那幅画呢？”

    蒋夫人想了一下，说：“有个叫山田的日本人最近登门拜访过，他就向蒋院长提出过要买那幅画，蒋院长当然是婉言谢绝了。”

    一个叫山田的日本人？

    刘星野马上想到了一个小个子的日本人。“是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矮胖的人，头上谢了顶，鼻子下面留着一撮仁丹胡？”

    “对，就是他。怎么，刘警官，你认识他？”

    “认识谈不上，但我知道这个人。他是一个中国通，很早就来到了中国，专门做古董生意，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不错，他对中国古代的字画很了解。蒋院长送走他后还说，这些日本人太可怕了，他们对我们中国那么了解，难怪我们会打败仗。那个日本人临走时还留下了一个名片。”

    蒋夫人要人把名片拿来。

    刘星野把名片拿在手里。名片是中文的，写着：

    山田太郎

    哈尔滨东亚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蒋夫人，我可以把名片留下吗？”

    “刘警官，你拿走吧，我们不要日本人的东西。”

    刘星野把名片放进口袋里。“蒋夫人，最近还有其他人提出要买那幅画吗？”

    “最近没有了，只有那个日本人。”

    “他是什么时候来拜访的？”

    “两周之前吧。”

    刘星野又向司机老吴详细询问了昨天早上的情形，尤其是那几个绑匪的特征，司机说有两个家伙胡子拉碴的，说话都是本地口音。

    刘星野留下宋小毛几个人呆在蒋府，监视绑匪的动向，随时向他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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