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社恐对恋爱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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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喵喵。”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心理活动,柿饼突然眨巴着眼睛又叫了两声。

    这下既视感就更强了。

    陈锦之微微一愣,手指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

    “柿饼好像不是笨蛋小猫呢。”

    “绝对是。”

    苏成意的语气十分笃定。

    这些日子,柿饼也长大了一圈,看起来没有小时候那样像个圆滚滚的肉球了,多少有了一些属于猫咪的形体线条。

    陈锦之伸手把它抱到怀里,它很快就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表示喜欢。

    合着猫咪也看脸的是吧?

    苏成意忍不住内心腹诽,上次徐洋来工作室找他玩,想强抱柿饼,被它邦邦两拳,瞧着那叫一个刚烈不屈。

    没想到这会儿在陈锦之怀里安静如鸡,并且十分享受。

    不过想想也是,谁能拒绝陈锦之的怀抱呢?

    苏成意反手把办公室的灯也打开,这一下很快就发现阳台上的小盆栽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犯罪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其他嫌疑人的痕迹,从作案时间和作案地点来看,这显然是此时正在撒娇卖萌试图萌混过关的家伙的杰作。

    陈锦之抬起眼睛来“嗯?”了一声,轻轻捏了捏柿饼的尾巴尖尖。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顽皮鬼呢。”

    苏成意“啧”了一声,走到角落拿起扫帚,将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和泥土清理干净。

    难怪有句话说,如果地球是平面的话,猫咪早就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推下去了。

    “neco会在家里作孽么?”

    苏成意一边扫地,一边联想到另外一只笨蛋猫咪,忍不住问道。

    “不会,neco要年长一些,精力没有小猫旺盛啦,现在最喜欢的事情是睡觉。”

    “也是。”

    木质地板上难以避免地留下了一些难以清扫的泥土痕迹,苏成意用扫把戳了几下,最后转身抽了张湿纸巾,半跪在地上一点点擦。

    陈锦之抱着柿饼看着这人一脸认真的神情,有些想笑。

    柿饼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一个劲埋头往她怀里钻。

    “没事啦。”

    陈锦之被毛发蹭得有些发痒,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

    “他只是长得凶啦,不会揍你的。”

    “谁说不会?”

    苏成意把地板擦到能看清人的倒影,这才罢休。

    “这可是何悟非辛辛苦苦照顾的一盆草,好不容易养活的,这会儿又被你毁了,你等着他发现之后狠狠克扣你的罐头吧。”

    罐头危机在前,柿饼有气无力地在陈锦之怀里“喵”了一声表示抗议。

    “坐一会儿吧,抱着一坨肉球很累吧。”

    苏成意指了指沙发,随后给陈锦之接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不会,它很轻的。”

    陈锦之轻轻把它放到自己的腿上,温柔地顺着它脊背上像小刺猬似的毛发。

    苏成意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揣进口袋里。

    “六点的飞机的话,我们差不多四点出门就行,可以再休息一下。”

    “嗯。”

    陈锦之点点头,抬眼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

    典型的黑白灰风格,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唯一的一抹亮色就是刚刚那盆绿植,现在还被打翻了。

    除此之外就全都是柿饼的东西了,猫爬架,猫抓板,猫窝,猫玩具.

    “苏老师,你接下来到年底为止应该都会很忙吧?”

    她开口问道。

    “可能会。”

    这也是苏成意大半夜跑回来加班的原因。

    《绝地求生》的项目开发进度虽然顺利,但碍于游戏本身的规模太大,想要达到预期目标的话,进度依然需要赶工。

    并且,作为重生者,苏成意清楚知道前生它所存在的很多问题。

    所以,当自己着手成为它的开发项目组时,就会尽力去规避掉一些。

    譬如层出不穷的bug,服务器的维护,还有对于fps游戏永恒不变的外挂问题,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去打压和控制。

    这实在可以说是大工程。

    “辛苦啦。”

    陈锦之点点头,弯了弯眉眼。

    苏成意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无情地把柿饼从她怀里捞到一边,顺势占据了她膝盖上的位置。

    “这个要怎么戴?”

    苏成意把方才那个青玉平安扣摸出来,放到她手心里。

    “嗯就和小时候戴玉佛一样。”

    陈锦之低头解开绳结的锁扣,发梢随着动作垂落下来,几缕和红绳缠绕,带着淡淡的茶叶香气。

    她小时候其实也是有这样一个挂坠的,金镶玉的平安锁,出生的时候舒望满心欢喜地为她戴上,大概也是在寺庙里虔诚祈愿,希望她平安健康地长大。

    只不过在之后的拮据日子里,家里没有任何稳定经济来源的情况下,面对舒望需要定期服用的精神药物需要的高额费用,陈锦之悄悄把它拿去卖掉了。

    那时候的她并不相信这些所谓的迷信象征,更看重事物本身的价值。

    但舒望为此很生气,印象之中,她好像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大发脾气,甚至抗拒服药。

    想到在这之后发生的那一切,陈锦之恍惚间又觉得,人有的时候似乎真的是要信命才对。

    思绪飘忽之际,手中的绳扣已经解开了,她抬起眼睫,问道:

    “要现在戴吗?”

    明知故问。

    但苏成意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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