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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路易奖生物医学奖评委,法国著名生物学家马蒂兰·雅克·布里松斟酌道:“然而,也是一种无用的技术。”
旁边的另一名评委纪尧姆·博斯克小声补充:“甚至是有害的。”
“对,甚至有害。”布里松点头,继续道,“实际上,我前年去巴伐利亚研究鸟类时,就听说过阿查德先生的技术。
“用这种技术从甜菜里提取糖分,1法郎大约能生产1.2磅,而加勒比地区的甘蔗却能产出1.9磅。哦,这还是阿查德先生所说的‘成规模’生产之后的情况,前期成本会更高。
“也就是说,用甜菜制糖只能赔钱而已。
“此外,我们在圣多明戈的甘蔗园每年能获利数千万法郎,如果因为甜菜制糖影响了那里的销售,可以说是对国家财政的一种破坏。”
约瑟夫微微点头,他知道这些生物学家说的是对的。
然而,他却看向几人道:“先生们,如果英法开战,英国舰队截断了加勒比海的贸易通道,圣多明戈就算能产出再多的糖也无法运到欧洲销售。这种情况下,我们要花费多少钱买糖?”
布里松等人顿时愣住。
虽然法国人对糖的依赖远没有英国人那么严重,但糖依旧是人们非常重要的日常消费品,饮食热量中的近五分之一都是来自于白糖。
所以一旦圣多明戈的糖无法运来,法国便只能购买英国的高价糖。
约瑟夫没告诉他们的是,历史上拿破仑就是因为英国封锁了海运,以至于不得不赔本强行推广甜菜制糖。最后他虽然勉强解决了欧陆的糖荒,但也因此贴了不少钱进去。
当然,约瑟夫绝不会重复拿皇的老路,毕竟他脑子里装着21世纪的知识。
博斯克嗫嚅道:“可是,殿下,我们并没有和英国开战……”
“也许,我们跟英国之间从未有过和平。”约瑟夫淡然道,“七年战争也才过去了不到30年。
“现在,我需要弗朗茨·阿查德先生。你们知道怎么找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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