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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简单的道理用屁股想想也能明白。

    马将军肯定完了，没成想马将军命丧城中，可叹他一世英勇，为大顺军立下赫赫战功，眼看大功告成了，马将军却惨死在昏君之手，可是另一颗脑袋是谁的……

    刘芳亮强忍着悲愤的怒火和满腹狐疑仔细观看，借着火把光芒看得非常清楚，这两颗脑袋发髻蓬松，满脸血污，但头发向上系着，整张脸暴露无遗。

    一张脸只剩下三分之二，那三分之一明显被利刃削去了，切口平滑，说明这活干得干净利索，也见证着其功力深厚；另一张脸则是完整无损的。

    虽然两张脸都面目狰狞，但刘芳亮还是认出来了。

    这两个均没有马世耀的脑袋，一个是黑脸，一个是白脸，无异就是黑白无常了。

    此二人来军中时间虽短，但因他们相貌特殊，一个黑得出奇，另一个白的出众，因此刘芳亮不会弄错。

    这时崇祯又道：“这两个东西，本来系成国公府的武教师，也算得是朕的臣民了，可是他们食君禄却不思报君恩，跟着朱纯臣那个老东西造朕的反。朕念及初犯，第一次饶了他们，可是他们却不思悔改，怙恶不悛，又加入流贼来宫中折腾，朕只有取了他们的狗命！”

    崇祯说到这里，下面7000千流贼就是一阵的骚动。

    不少人开始小声议论。

    “黑白无常是谁？”

    “具体名姓不知，今日刚来加入我们，就是刚才飞跃护城河、飞身上城的那两个江湖好汉。”

    “是吗？他们俩武功那么高，竟然双双毙命？”说这话的都瞪大了眼睛，脖子后面冒冷风。

    “原来是明成国公府的武教师，出身绿林，何门何派？”

    “不知道，崇祯把他们杀了，不怕门派报复吗？”

    “怕？朝廷和江湖从来就势不两立，你不杀他，他杀你呀?”

    “说的是。不过大明朝已经完了，再与武林中人结仇，崇祯这是自讨苦吃。”

    “也未必，据说他有一支神秘的军队，个个都是大内高手，而他本身也练成了绝世神功，没有能杀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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