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妙锦可没注意到父亲在这里,瞪着朱楩。 原来昨日徐达回府之后,本来是在跟徐辉祖说话,却被徐妙锦听到了,耐不住被她追问,只好说出了这件事,以及朱楩成了钦差。 徐妙锦不知怎么,心中总是烦躁无法平静,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本来她一直在家里等待着,以为朱楩会来跟自己打一声招呼。 哪里想到,他一直都没出现。 “若不是我来找伱,你岂不是要不告而别?”徐妙锦瞪着朱楩,怒了:“再怎么样,我也比你大一岁,都不说跟姐姐告别一声吗?” 朱楩心虚的往百官方向看去。 这里可是皇宫门外,也是文武百官上早朝和下朝的地方,我说姑奶奶,矜持呢?矜持呢? “妹子,你瞧瞧你说啥呢,”朱楩赶紧走了过去,拉着徐妙锦躲到远处说悄悄话去了。 徐达黑着脸,一甩袖子走了。 他管不了了。 (ps:其实中间本来还要穿插一些插曲的,现在加速了嘛,别觉得太突兀了哈。徐妙锦之后还有剧情的。划重点。) “妹子,我二哥突然暴毙而亡,而且西北还不太平,这次突发事件太过突然了,也太巧合了,透着一股阴谋。” “所以我才要火速赶去,甚至可能要发生战事。” 朱楩拉着徐妙锦的小手,给她解释着。 其实朱楩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给徐妙锦解释。 但是朱楩更担心徐妙锦万一脑袋一热一生气,趁着自己不在京城的时候,突然就把她自己给嫁了,那就糟了。 嫁给谁?李景隆吗?他不配。 所以朱楩得稳住徐妙锦,至少在自己办完事回来之前,最好是在他回云南,然后慢慢把徐妙锦忘记之前,她先别嫁人。 好吧,朱楩承认自己有些自私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而且和朱楩还相互有着好感,哪怕朱楩不想纵享齐人之福,也不想便宜了别人不是。 “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徐妙锦这才知道问题并不简单,反过来握着朱楩的手,又开始替他担心起来。 “放心吧,我不但有自己的护卫,西安秦王府也有护卫所,那宁夏镇也有重兵把守的,”朱楩笑着说道,倒是没有太多担心。 就算真要爆发战事,朱楩反而更加高兴与期待才对。 接着,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才在徐妙锦恋恋不舍的担心中,朱楩翻身跨上马背,率领着一百护卫往城外赶去。 “别看了,”徐辉祖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唤醒妹子:“你太任性了,女孩子家家的,竟然跑到皇宫外面堵人,还说出那番话,也不怕被人瞧了笑话?” “谁敢?”徐妙锦冷哼一声,转头看去。 文武百官早就散了,只有一个李景隆此时走了过来,一脸苦涩的对徐辉祖说道:“我的哥,你还敢说要把妹子介绍给我?你是想害死我啊?你就不怕滇王找个借口把我抽一顿?” 今日之后,谁不知道徐妙锦和朱楩关系不同寻常,谁还敢打徐妙锦的主意? 除非是不怕死的愣头青。 徐妙锦轻哼一声,瞥了眼李景隆,对于这种纨绔子弟的二世祖,她自然是瞧不上眼的。 跟朱楩一比,这些人还能要? 徐妙锦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再说朱楩这边。 虽然时间紧任务急,但是他也没有利用特权在城内纵马狂奔,只是让马小跑着,身后护卫们也不住的高声喊着:“钦差特使出行,皇命在身,闲人退让。” 随着路人纷纷退避到道路两旁,总算让朱楩他们一路顺利的来到了城外。 有尚方宝剑在身,加上朱楩一身蟒袍的打扮,谁敢阻拦? 而在来到城外之后,朱楩终于松了口气,喝道:“直奔西安,驾。”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百多骑顿时狂奔起来,卷起一路的尘土飞扬,直奔远方。 从应天往西安而去,一路上经过的城市就不做赘述了,主要是从河南境内,选一条大路方便骑行,最终在三日内,来到了陕西境内。 并且在十月初四的当天傍晚,朱楩他们就已经到了西安城下。 之所以这么快,自然是因为本身西安和应天的距离就比云南更近,加上马力奔驰,不是人力可比的。 西安的城门还未关闭,守城的军士看到一百多骑奔驰而来,正要阻拦。 结果朱楩一声令下,全员减慢速度,在来到城门前时就慢慢停了下来。 守军暗暗松了口气,这才上前问道:“来者何人?” 这么一支骑兵部队,可是很难得的。 再一看朱楩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是身上的鲜红蟒袍却很显眼,心里一惊差点就要跪下。 毕竟西安有自己的藩王,所以守军也不算没有见识,还是能认出蟒纹的。 此时朱楩开口,说道:“本王乃是滇王朱楩,如今特奉陛下旨意,携带尚方宝剑为钦差特使,特来告祭我二哥秦王的。” 朱楩很聪明,没有直接说自己是来调查秦王死因的,而是说来祭拜的。 听他果然承认是藩王的身份,那守军赶紧跪拜了下来,高呼:“参见滇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楩正要点头让他起来,却意外发现,周围那些本来要入城的百姓们,好似见了鬼一样躲到老远,又连忙纷纷跪下请安,然后都死死的低着头,有一些人好像还在瑟瑟发抖? 就这么怕自己的名头与身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