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亚尔夫海姆为何而战? 一般人听到这个问题,立即会回答“为独立而战”。不分国籍立场,这个简单直观的答案是这场战争所有亲历者们最直观、标准的回答。实际上这个答案就现阶段来说是很正确的解答。民族主义觉醒,国家复兴,民族使命——此类思想泛起的大背景下,这个带有浓重浪漫主义色彩的答案很容易被接受。但深层原因却没那么简单。 个体的人格、思维模式、形式准则的形成深受其成长环境影响,很多时候对一些人看似不合理的行为或举动,都可以追根溯源至其童年——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甚至以德意志帝国末代皇帝威廉二世为例,论证其种种中二无脑行为很大程度上是身体残疾、父爱母爱的缺失(威廉中二的母亲为了治疗儿子的残疾,不但让大夫切掉了威廉脖子上的肌腱,还把儿子天天绑电椅上进行电击疗法,强逼着左手残疾的儿子骑马,哪怕儿子痛哭流涕也不准停。治疗无望后又彻底断绝对儿子的母爱,连带着老公一起厌恶儿子,多次策划废掉这个储君儿子……也难怪最终造就一个发誓要干挺不列颠的中二皇帝)所导致。国家和民族的行为同样有着深刻的历史烙印。 因为历史上多次惨遭屠杀围剿,好几次濒临灭族的边缘,精灵们极度缺乏安全感。在亚尔夫海姆作为国家出现后,由于地缘上处于被众多不友好国家包围的四战之地,他们的不安全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了。强大的西方和东方将亚尔夫海姆夹杀在大陆中央地带是精灵们永远的噩梦。如何避免两线作战,万一不幸爆发两线作战时该如何解决就成了他们永恒的课题。 在军事层面上,亚尔夫海姆防卫军发展出了总体战思想、内线战略、机动作战、战略空袭等一系列战略战术指导思想,以此为根基研发出一系列先进的技术装备投入使用。而在更深层的国家战略层面上,精灵们基本遵循的是“战争爆发时务必占领道德高地,拉拢可能介入冲突的国家与之结成某种形式的同盟或至少促使其保持中立,且每次只和一个对手交战”——这样一套符合自身条件和客观环境的手法。截止目前为止,都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 然而这套多面手法也已经渐渐露出破绽,诸国尽管因为种种原因无法介入战争,却也渐渐显露出对亚尔夫海姆的狐疑和焦躁。 问题的核心不是他们能从这场战争中获得多少利益,而是诸国是否允许大陆中央地带诞生一个霸权国家,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为了保障自身安全而进行扩张的强权。 “为了保卫亚尔夫海姆,就要占领查理曼;为了保卫查理曼,就要把卡斯蒂利亚和拉普兰纳入控制范围,为了保卫卡斯蒂利亚和拉普兰,就要消灭阿尔比昂和罗斯联合公国——这才是精灵们‘生存空间问题’的本质。或许他们的本意只是填补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痼疾。但这样一套缓慢的侵略扩张路线,最终会把所有国家逼到摊牌的角落里。” 就像查理曼现在一样。所不同的只是亚尔夫海姆的手法更隐蔽,过程更加缓慢,目的和本质却毫无分别。 阿尔比昂不可能坐视大陆上出现一个超级强权,罗斯联合公国同样也不可能接受身边出现一头能全方位碾压自己的怪兽。在这个事关国家生死存亡的问题上,任何一方都没有妥协的余地。最终只能沿着碰撞的轨迹前进,直到腥风血雨席卷整个世界。 为了在这场最终战争中获胜,亚尔夫海姆发展出了总体战,并在这次战争中进行尝试,试图发现并纠正此前未曾暴露的短板。从目前为止的战况来看,应该说他们做得非常成功。 可以说是遗憾,也可以说是残酷。工业化时代的现代战争是以尸体为尺度,将先进与落后之间的差距揭露出来的。如今齐格菲防线前高高叠起的查理曼官兵尸堆充分展现了交战双方——查理曼和亚尔夫海姆之间从作战思想、武器装备、战争潜力之间的全方位差距。头脑清醒的人早已能看出,这是一场靠查理曼一国根本无法获胜的战争,只有总参谋部大楼和贵族专用沙龙里的战争赌徒们还坚信着只要不断下注,最终一定会翻本的赌徒逻辑。 “主战派所期望的那种胜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但查理曼不是没有机会了,或者说其它定义的胜利——在避免全面失败的情况下实现国防目的——还是有很大机会的。为此我们要尽早插手齐格菲防线方向的战事,尽早谋划保存战力的计划。” 能够压倒总体战,就只有总体战。 想要胜过对方的钢铁,就只能够倚仗人力资源和期待外国介入,而这两者又是相互关联的。 没有人会在毫无获胜希望的赛马身上投注,要想让那些暂时还无法介入的国家下定决心支援,查理曼首先必须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足以牵制住亚尔夫海姆,让其持续流血,粉碎其续战能力和决心。然后以各国的援助——压倒性的资源优势来抵消亚尔夫海姆的先进优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