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修蹙眉打断:“先饮了。” 太师无奈笑笑:“好。” 说完,果真一口饮尽。 旁边婢女接过碗,又服侍他漱口。 陆修扶着太师站起身,瞧见他皱起的眉毛,问:“苦?” 太师瞅他一眼:“应留一些给你试试。” 那几味药材确实是苦的,梁婠很清楚。 陆修忽而笑了:“婠婠烹的茶甚好,试试?” 饶是梁婠忍了又忍,依旧掩盖不了内心的震荡,久不能缓和这句‘婠婠’所带来的冲击。 她垂下的眼里酸涩,关于这个称呼的记忆太过遥远,几乎已被她遗忘。 太师眸中闪过笑意,点头落座:“好,试试,倒也真与她有些缘分。” 闻言,有婢女去取烹茶用具。 许是看她傻站着,陆修没坐,伸手将她领到太师跟前:“干站了许久。” 如此傻站着,确实不对劲。 梁婠抬手一礼:“昨日,就该先来拜见大人,是妾失了礼数。” 太师温言道:“这没外人,不必拘礼。” 话毕,陆修拉她一起坐下,随口道:“既是君舅,以后就唤阿公。” 梁婠侧目,唤夫主就罢了,君舅?她这妻不是妻、妾不像妾的,如何喊得? 太师微笑着瞧陆修,陆修视而不见,只瞧着她。 梁婠无法,只好唤一声:“阿公。” 太师这才将目光移过来,在她脸上停了停:“既来了,就好好待着吧。” 梁婠轻轻应了声。 说话间,两个婢女抬了一方小几过来,炉具器皿一应俱全。 梁婠起身烹茶,也不知是不是碍于她在场,他们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也无心听,只低头做着手里的事,适时地奉茶添水。 近午饭时,陆勖来了,见她也是一如既往的客气。 梁婠自知他们有事要商谈,便开口先行离开。 许是她烹茶的技艺尚可,临走时,陆太师倒是和颜悦色地夸赞,称发间的玉簪很衬她。 那语气笑容又与先前不同。 用过午饭,梁婠让人将匾额挂起来,不想两个婢女失手,将匾额砸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