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法兰西共和国第一任总统-《兰芳》
第(2/3)页
罗伯斯庇尔虽然没有得到中华联邦在军事方面的支持,但是得到了经济合作的承诺,也算是有了一些成果,所以罗伯斯庇尔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不过他认为赵长安一定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其他的帮助。
毕竟两个国家都是共和国,比起带英那个联合王国,两个共和国之间应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我充分的理解贵国与英格兰人那传统的友谊和联盟,但是我认为共和国始终是共和国,王国终究是王国,我认为比起联合王国,法兰西共和国应该更有资格成为中华联邦在欧洲最重要的伙伴。”
赵长安对于罗伯斯庇尔的这个说法并不否认。
“我并不否认您的这种说法,包括大总统应该也不会否认这种说法,否则他不会让我在这种时候来到巴黎与贵国建立外交关系,但是必须要说明的是,国与国之间重要的不单单是理念相同,利益也十分重要。
人除了理念之外,也是要吃饭、要生存的,肉体是理念的载体,没有肉体,也就没有理念,所以人类最基本的权利是生存的权利,我们必须要承认,就当下来说,英格兰人比法兰西人更能维护中华联邦在欧洲的利益,总统先生,您以为呢?”
罗伯斯庇尔耸了耸肩膀,表示了认同。
“我必须要承认您说的是对的,比起现在危机四伏的法兰西共和国,英格兰人的确能够提供给中华联邦更大的帮助,但问题在于中华联邦和英格兰人之间应该是有着某种不可协调的矛盾的。
而这种矛盾在中华联邦与法兰西共和国之间应该并不存在,我们双方应该可以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出于这种考虑,我希望您能够做更多的设想,为法兰西共和国提供一些军事层面的帮助。”
赵长安笑了。
“所有人都说您是一个恪守自己所认为的准则的人,并且绝对不会改变自己所认为正确的想法,因此巴黎的人称呼您为不可腐蚀者,但现在看来,我认为您也不是一个那么直接的不可腐蚀者。”
赵长安这么一说,罗伯斯庇尔也露出了非常轻松的笑容。
“过去我是一位律师,我必须要坚信自己的准则,这样我才能够为我的辩护人提供辩护服务,对于一个人来说,正义与邪恶之间的界限是可以理得清的,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作为一个律师,我能够看得出来。
但是当这个对象变为整个国家的时候,对与错的界限忽然就变得模糊了,现在我不再是某个人的辩护律师了,我已经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辩护律师了,我要为这个国家考虑,而不是为具体的某个人考虑。
所以在这个时候,对与错在我这里可能并不能成为决定一件事情的根本缘由,我不能为了我个人的某些习惯而破坏了整个法兰西共和国的利益,那等于渎职,是我不能接受的。”
对于罗伯斯庇尔的这段话,赵长安非常的认同,他情不自禁地为罗伯斯庇尔鼓掌。
“总统先生,我没有想到您刚刚成为总统,就有了这么高的觉悟。”
罗伯斯庇尔露出一丝苦笑。
“这不是我刚刚才有的,其实我也思考了好几年,只不过原先我不需要为那么多的人承担责任,而现在成为了共和国的总统,我必须要为整个法兰西共和国做考虑。
我不再是我自己,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恪守我作为罗伯斯庇尔时的准则,什么时候等我解除了这个职位,不再是总统的时候,我就可以回归我作为罗伯斯庇尔这个人时候的准则了。”
赵长安越发的欣赏罗伯斯庇尔了。
“既然如此,可能很多事情您原先不会做,可未来却会做了。”
罗伯斯庇尔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不一定,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做,我虽然已经从政并且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总统,但是如同过去的国王和贵族所做的那些事情我绝不会做,而且我绝对忠诚于我的国家,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我也绝不会做。”
“非常好,您能有这种想法,我认为法兰西共和国一定会在未来获得重大的利益的,那么,总统先生,或许我们可以谈论一下您所希望的事情了。”
看着赵长安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笑容,罗伯斯庇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