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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念稚撇嘴,“知道了。”她人认命,只擀皮,“我记得小时候都是说扁食的?吃扁食。”
“现在也说啊,叫法不同而已。”鱼妈语气平静下来,没有了刚才训人的气场。
老百姓们伸手手,“这个咱也有,俺这叫饺耳。”
“饺子或者扁食,不都是一样东西吗。”
张仲景有些凌乱:“祛寒娇耳汤?这是包的娇耳吧?”
“后世过年吃娇耳?……是个好主意,这样就不会冻烂耳朵了。”
就是里面馅料不同。
秦始皇:……不知道。
汉朝老刘家:……不晓得。
都不带他们玩,动不动就搞孤立,他们不懂,过年吃饺子是从何时兴起的。
光幕下也有人包起饺子,图个热闹和氛围。
上帝视角这时切到祭祖环节,田地里,这里一群人,那边一群人,跪拜的跪拜,烧纸的烧纸,啊~全是人!鞭炮声声,烟雾弥漫阵阵,那味道那气氛,就是年味!
老祖宗们挑眉看着,能看出他们很享受那种感觉,“后世人是这样祭祖的。不知,身居高位的人是否也是这般?质朴。”
“应该不会有活人祭和牲口活祭……”
……
基本整个下午鞭炮声就没消停,噼里啪啦响。晚上几人捣鼓了一桌子菜,摆了酒。在院子里放了挂鞭炮后,鱼爸又给俩老遗像点上香。重新点燃一把香,打算各个门口都插上一根。
“莫西莫西,老爸,给我几根,我插大门上去。”鱼念稚飞奔过去,她最喜欢这个环节了,插香。
“我也来。”鱼言之也抢走几根,跑去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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