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珩撩开马车的车窗帘往外看了一眼,李福同等衙役分成了两队,一队在前方开路,一队在后方护着两辆板车。 马车周围除了驾车的晨晖外,没有其余的人。 谢珩放下车帘,“以后这样的话你若是再说,谁也保你了你。” “不过一条命而已,谁想要便拿去。”傅青鱼冷笑,“倒是大人,既然这般惜命那可得好好活着,别哪天亏心事做多了,半夜鬼来敲门!” “那些银票既然大人想要,那便留着吧。” “我便当……” 傅青鱼顿了顿,才接着说:“我便当是赔你先前那块玉佩的钱了。” “赔我那块玉佩?”谢珩冷冷挑眉,“你可知那是一块上等古玉,有市无价。你赔?赔的起吗?” “那你想如何?” 谢珩却不回答,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五张银票扔到傅青鱼的身上,寒声道:“滚下去!” 傅青鱼垂眸看脚边的五张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正正好五千两。 不过银票上的钱庄徽印却变了,不再是胡家钱庄的徽印,而是全国通行钱庄汇通的徽印。 “你换了我的银票?”傅青鱼捡起五张银票。 “那五张银票已经收做证据。” 五千两的银票收做了证据,看来谢珩一开始真是打算让她把大理寺的牢底坐穿。 只可惜胡文宣因为云飞凡的缘故改了说辞,姜大人又顺水推舟的放了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揭过此事。 那谢珩收做证据的五千两银票自然就不起作用了。不仅如此,那五千两银票怕是已经被姜大人直接还给胡文宣了吧? 傅青鱼捏着银票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她为什么一开始会想着赌一赌谢珩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呢? 她亲自递了刀给谢珩,想看谢珩会不会把这把刀收起来,结果却是谢珩不仅没有把刀收起来,还将刀刃对准她刺了过来。 傅青鱼笑了,笑的冷而讽刺。 她慢条斯理的把五张银票叠起来放入袖中,“出身百年世家就是好啊,五千两银子也能给的眼也不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