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晏太后原本心情不佳,如今见了小团子,立刻眉眼舒展:“阿泽来了。” “太后姑奶奶~” 泽宝像个小炮弹,一下子从摄政王怀里,窜到了太后身前,趴在她膝盖上撒起娇来,“阿泽可想你了。” 正常情况下,太后接见臣子,外人是不得入内的。 但摄政王不是外人,是第一权臣,甚至能越过君主,直接扣下折子烧了。 摄政王父子,来栖凰宫,就跟回老家一样自由。 晏太后问道:“阿泽,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晏泽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千真万确,我和爹爹刚从慕府过来呢,瞧得真切,覃岭王侧妃离环儿,不止打人,还辱骂太后姑奶奶您……” 晏太后面色一沉:“骂哀家什么?” 泽宝瑟缩了下,有些忌惮地往覃岭王谢邑那边看了一眼。 晏太后立刻道:“阿泽无须顾忌任何人,你只管说,哀家自有决断。” 谢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摄政王世子这个天杀的,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落井下石。 “咳——” 晏泽剔透的眸子闪过狡黠之色,故意咳嗽了下,然后捏起嗓子,学着离环儿的语调,“离侧妃说,他们晏家才是云煌国的毒瘤!太后垂帘听政,牝鸡司晨,摄政王霍乱超纲,嚣张跋扈。这二人还害死了本该继承皇位的皇子,天诛之!” 栖凰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陆福明第一个跪了下去,颤抖叩首。 而谢邑血色尽失,背后生出了一层白毛汗,把衣服都给浸透了,长袖之下一双拳头更是捏得死紧,指节咯吱作响。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覃岭王、以及以离家为首的一些世家们,私底下关上房门偷偷议论倒也罢了。但至今没有谁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地拿到明面儿上说! 离环儿也是石破天惊独一份了! 谢邑心里那个火啊,侧妃刚娶回来没几天,本以为是一桩美事,结果接连不断地给他惹出祸端来。 “放肆!” 晏太后终究是压不住怒意,一声怒喝,如平地起惊雷。 谢邑躬身叩首:“太后娘娘息怒,贱内离氏无知,犯了大忌,甘伏圣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