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樊稠大惊失色,正要开口解释。 未及回言,两边刀斧手已经拥了上来,将樊稠斩首于案。 樊稠既死,郭汜心情大好,欲要收编他的部曲。 但西凉之众本就是来谋求富贵的,眼见还没打到洛阳,自己人就先把自己人给嘎了。 于是散去了大半。 同时,樊稠身死的消息也传到了牛辅军营中。 牛辅本就贪生怕死,又没有什么远志。 听闻樊稠被郭汜所杀,生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 于是将心腹胡赤儿招来,商议道: “孙羽骁勇,万不能敌,郭汜又多疑,害杀了樊稠。” “所以我想瞒了郭汜,暗藏些金珠,弃营而走,回到家乡做个富家翁。” “你看是如何?” 胡赤儿暗想果如孙司空所言! 于是忙应和道: “是也,孙羽神勇无敌,又兼有吕布为其爪牙,董相国都不是其敌手。” “焉能指望我等出力?不如早走!” 是夜,月白风清。 牛辅收拾好了金珠细软,带着胡赤儿等三四名亲信随从悄悄离了营寨。 赶了数十里的路,来到一条河前,牛辅正要渡河。 胡赤儿忽然在背后大喊一声: “哪里去,趁早将金珠与我留下!” 牛辅未及反应,便被胡赤儿一刀砍死。 胡赤儿忙将牛辅人头包好,喜不自胜地跑回新安去找孙羽领赏。 而此时的新安,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不可,不可啊!渭阳君!” 华雄抱拳,拼命喊道: “这孙羽于你有血海深仇,您怎么能投靠他呢?” 董白依偎在孙羽怀里,小鸟依人模样。 “西凉之众所犯的是谋逆大罪,但经过孙司空斡旋,朝廷已经既往不咎了。” “我这是在为兄弟们谋前程,而非为我一己之私。” 董白当然是为了一己之私,她也说不出这番话来。 这些东西都是某个大坏蛋教她的。 “可是,难道他杀了董相国的仇就不报了吗?” 董白顿时不耐烦了,咬牙: “你话怎么这么多,这区区杀爷之仇,不报不就行了。” 孙羽忙在一旁戳了戳她的后背。 董白撇撇嘴,只好将孙羽提前教给她的台词,再背一遍: “我的意思是,大丈夫伸缩有道,不必太重感情!” “死者不可复生,而生者仍需肩负大业!” “那些庸俗不堪的纲常伦理岂能用在我们西凉人身上?” “何况乱世之中,损几万兵马,死一两个父亲、爷爷,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压根儿不在乎。” 卧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