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律言抬手叫停了會議,手指漫不經心搭在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敲了兩聲,會議室里的其他人很識時務的噤了聲,只敢偷偷好奇是誰讓鐵面無私的總裁在會上就破了例,接起電話。 沈律言聽見她的話,唇角勾起似嘲似諷的笑:“你還記得?” 江稚含糊其辭:“一點點。” 她很抱歉地說:“我好像吐在你身上了。” 江稚聽見沈律言好似只是嗯了聲,語氣聽起來并不是很生氣,淡淡的,不太像是放在心上的樣子。 江稚記得他潔癖嚴重,這回竟然沒生氣。 “還有呢?”男人漫不經心的問起。 江稚沒有回他,而是問:“我昨晚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沈律言倒也不奇怪她什么都不記得,喝了那么多,是該的,“江秘書是想從我這兒套話?” 江稚當然不會承認,她厚著臉皮說不是,“我是怕冒犯到了你。” 默了默,她畫蛇添足加了句:“畢竟您是我的上司。” 沈律言只聽聽不會當真,他故意把話說的引人遐想:“昨晚的江秘書確實讓我大吃一驚。” 江稚捏緊了手機,她真怕她對著沈律言說盡了江歲寧的壞話。 那些憋在心里,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在他面前吐了出來。 “比如?” “反正你今天不用上班,可以慢慢的想。” “我覺得我酒品還不錯,應該不會胡說八道。”江稚接著說:“如果說了什么冒犯沈先生的話,還希望你不要和我計較,醉鬼的話都不能當真。” “是嗎?” “是的。” 沈律言沉默。 醉鬼的話或許是假的,可是眼淚卻是真的。 她昨晚哭得確實傷心。 像是一片破碎的陶瓷。 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