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歲寧哪怕現在淪為別人的階下囚,也不慌不亂,她確實不用著急,總會有人發現她不見了,給她解圍。 “江稚?”江歲寧主動開口和她說了話。 江稚睫毛微顫,卻沒打算回應她。 被無視了的江歲寧反而笑了笑,“你不想理我嗎?”她很無辜的眨了眨眼,“可是現在只有我能和你說話了。” 江稚抬起臉,凌亂的發絲隨風輕晃,皮膚透白更襯得唇色鮮紅,她的眼睛也有點紅,“你想和我說什么?” 江歲寧從小到大都很聰明,尤其是她還有個精明的母親,許多事情一點就通。 她明知故問:“我們現在是成為別人的籌碼了嗎?” 江稚冷眼望著她,一直就覺得她很虛偽。但是江歲寧從不在外人面前裝柔弱,那些搖搖欲墜的白蓮花手段,在她這里早就過時了。 她更喜歡自然而然融入他們的圈子。 裝得大大咧咧,受了委屈也不在乎。 “你既然知道就不用再問我。” “他們是沈律言的仇人,對吧?” “對。” 江歲寧就更不擔心,若有所思啊了聲,“挺有意思。” 她一點都像個人質,冷靜閑適,不怕自己會死在這里。 江歲寧笑瞇瞇望著她,還有多余的心情來和她閑聊。“你們那個時候被綁架了就是這樣相互取暖的嗎?” 江稚攥緊拳頭,“和你沒有關系。” 江歲寧笑起來毫無攻擊力,溫暖燦爛,“怎么會和我沒關系呢?沈律言以前和我說過好多,說你擋過鞭子,挨過巴掌,在左臉,是不是?” 面對從容淡定的江歲寧,她就是個手下敗將。 江歲寧淡淡一笑,“難怪他喜歡親我的左臉,總是揉我的耳朵,你永遠不會知道他那時看著我的眼神有多溫柔。” 沈律言的整個世界都是她的。 江稚的心好似被她抓在掌心,任其拿捏,她窒息、痛苦、像條被扔在砧板上的魚。 她的喉嚨,猶如吞了刀片,割傷的氣管鮮血淋漓。 她啞著聲說:“偷別人的東西還能洋洋得意,你真了不起。” 江歲寧像是聽見了個笑話:“那你倒是憑你自己的本事搶回去啊。” 她看著江稚的眼睛,水汪汪的、忍著眼淚不肯落下的樣子真的好可憐,她說:“沈律言腰上有一個刺青,你見過吧。” 江稚無數次和他歡好的時候,都見過他腰間那兩道青黑色的英文字母。 他不喜歡她看,也不讓她碰。 偶爾還會用領帶蒙住她的雙眼,用皮帶捆住她的手腕。 他不想讓她冒犯。 江歲寧不動聲色觀察著她的臉色,她最知道怎么殺人誅心,不慌不忙說了一大段話:“那是高三畢業的暑假,我陪他去刺青,那幾個字母是我名字的縮寫。” “他說他愛我。” “他有說過愛你嗎?” “江稚,我早就不是小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