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火光寂寥,星火明明滅滅的。 顧庭宣問:“我說不好,你從來不是糊涂的人。” 一個果斷的、理性的男人。 還是第一次陷入像今天這樣的困境。 沈律言更不是那種,放不下的、舍不得斷舍離的男人。 他這種樣子,的確少見。 沈律言安靜了許久,掐滅了手里的煙,他說:“是啊,從來沒有什么人是我非要不可的。” 從來沒有。 江歲寧不是。 江稚更不是。 當年他有多喜歡江歲寧呢?差不多愿意在她面前把所有的驕傲拱手相讓。 她要出國,他也沒有挽留。 還不是說分開就分開。 默了一會兒,沈律言垂下了眸,聲音淡淡地:“我真的不是非她不可的。” 顧庭宣看著他這副樣子,忽然想起了幾個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還沒看清他對江稚的感情。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么不在意,此時此刻,他不會說起這些。 感情這件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顧庭宣沒打算提醒他。 凌晨一點多,沈律言的手機還是沒動靜。 他睡不著覺,又萬分氣不過,喉嚨里堵著的這口氣下也下不去,打通了她的電話。 江稚給掛了。 沈律言抬了抬眉頭,這么晚了還沒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