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許聽白也是個夜貓子,正躺在床上敷面膜。 她看見江稚還在看手機,有點好奇地問:“這大半夜還有人找你?” 江稚怔怔盯著屏幕里這兩句話,她倒吸了口冷氣,壓下那點痛楚,回過頭來回了許聽白:“嗯,前上司。” 許聽白聽見上司兩個字就睜圓了眼睛,整個人直接坐了起來:“我去,你們前上司也太變態了吧,這都凌晨一點多了,還找你麻煩?” 江稚嗯了嗯,關掉了手機:“是啊,不理他。” 許聽白摘掉了面膜,又去洗了個臉,邊說:“不是我說他也太那什么了,這都幾點了,而且你現在也不是他的員工了呀。” 江稚只能無奈解釋:“他比較難纏。” 許聽白忽然覺得她自己的傻逼老板沒有那么傻逼了,至少不會凌晨一點多還發信息還來打擾她。 江稚本來都困了,被沈律言那句話氣得又清醒了點。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睡了吧。” “好,我剛好也困了。” 第二天,許聽白沒工作,江稚暫時也沒什么要忙的事情。 兩人一覺睡到了快中午,收拾好自己后慢吞吞下樓去退房。 江稚昨晚沒睡好,噩夢連連,一直在打哈欠,淚眼朦朧很困的模樣。 許聽白拉著江稚快到大廳,又遇見了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兩個長得還不錯的帥哥,其中一個即將成為江稚的前夫。 但是別說長得真的是很標致的。 鼻子好看,眼睛更好看,五官輪廓完全沒得挑剔,簡直就像上天精心雕刻過的作品。 只是大帥哥可能都比較高冷,不太愛笑。 繃著冷冰冰的臉。 沒什么表情。 眼睛珠子就像長在了江稚身上,一眼都不帶挪動的。 許聽白用手戳了戳她的胳膊,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你前夫一直盯著你看,他對你余情未了吧?” 江稚搖頭:“他不愛我。” 沒有余情未了。 只有憎惡。 許聽白剛剛湊近的恰好是她受過傷的耳朵,湊得太近其實有點疼,她這幾天耳朵的傷反反復復發作,過幾天可能還是要戴上助聽器。 不然實在有點麻煩。 順利退房之后,在她們準備離開時,沈律言忽然開了腔,叫住了她:“江稚。” 江稚裝作沒有聽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