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空氣里好像硝煙彌漫。 沈律言一點都沒被他的話激怒,他說:“隱婚不就是這么回事嗎?” 盛西周沉默了下來。 沈律言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側臉冷峻,他端起酒杯,淺淺抿了口,“你以前放了學經常帶著你那幫狗腿子出去,不會就是去堵她的吧?” 盛西周好像沒有反應,只是手里把玩的打火機被他啪的一聲扔到了茶幾上,砸出了不小的音量。 沈律言抬了下眉骨,還以為盛西周能一直繃著冷色,當個沒有情緒的瘋子。 仔細想想,盛西周高中的時候就不太正常了。 從他們認識那天起,他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偏執的、固執的、瘋狂的、是一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 盛西周那時候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他們這樣的人,既不用操心未來,更不用為學業發愁,有些事情,是剛出生決定好的。 哪怕是在學校里,都有很分明的階級。 每個人都得認清自己的位置。 以盛西周那時候的性格,絕對不會做什么好事。 再惡劣的事情,在他那里,都不奇怪。 “說說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沈律言開腔淡淡地問。 全然不顧身邊還坐著當年的受害者。 江稚一點都不想提起那些回憶,那是她至今想起來渾身都會顫抖的一段過去。 天黑之后被一群人圍堵在巷子里,對十六七歲的江稚來說是很可怕的事情,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了。 被班級上的人孤立的滋味,也一點都不好受。 時時刻刻都感覺得到那些異樣的目光。 她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慢慢習慣獨自一人的校園生活。 江稚此時此刻手腳冰涼,身體隱隱發顫。 沈律言沒有察覺。 盛西周抬起冷眸,他盯著沈律言淡漠至極的雙眼:“你真想聽嗎?” 沈律言還沒開口,下一秒鐘,他告訴他:“我不僅帶人把她給堵了,我還說要找人把她給輪了。” 盛西周也很奇怪自己怎么對那些事還記得這么清楚,從見到江稚這個人之后,關于她的每件事,對她說過的每句話都記憶深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