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西周從來不是什么樂于助人的人,他就好像神燈里的惡魔,對他許下愿望時,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江稚輕聲問:“你要幫我?” 盛西周以為她的態度有些許和緩,撇下心頭被烈火灼燒的刺痛,他說:“對。” 江稚忽然間笑了,男人望著她唇角逐漸綻起的笑,愣了愣神。 盛西周多是撞見她狼狽的、滿眼都是淚的樣子,她幾乎不對他笑,以前看見他不是跑就是躲,不會這樣眉眼彎彎笑起來看著他。 江稚說:“我可不敢讓你幫忙,誰知道要付出多么沉重的代價呢?” 她漸漸止住了笑,柔和的眉眼在面對他的時候橫眉冷對的,“你這次又是想怎么算計我?” 盛西周好像瞬間就被她的話砸清醒了,酸脹的眼眶,好像下一秒眼珠子就要爆出來,他的臉看上去比紙還蒼白,聲音也有那么蒼白無力,一字一頓:“沒有、算計你。” 江稚還是很警惕的面對他,望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 “你要怎么幫我?” 盛西周想過最簡單的方式,人死了,其實也需要離婚了。 只不過后續處理起來比較麻煩。 但是盛西周不怕麻煩。 他怕直接說出來會嚇到了她,想了想,還沒想好說辭。 江稚就說:“我以前不是沒有求你幫過忙,你真心幫過嗎?” 盛西周的臉色驀然像結了層冷霜,沉默不語之下,一雙手彎曲的弧度看著就十分駭人。 他繃著下頜,一字不發。 他自然記得。 她那時渾身是傷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他的胳膊,讓他幫幫她。 他笑吟吟讓司機把她丟了下來。 后來那次她中了藥,一邊哭一邊求他幫幫忙。 不要那樣對她。 他冷眼旁觀,不屑一顧。 盛西周的喉嚨比起吞了刀片也沒好到哪里,他尚未出聲,江稚忽然間笑了起來,似嘲似諷,“不需要了。” 她說:“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我現在都不需要你幫我任何事。” “盛西周,如果你真的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你和我最好的關系,就是永遠都不要再見面了。” “而且我就算離了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在我們還是鄰居的時候就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現在依然沒有,以后更不會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