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哈哈,既然想的明白,又为什么哭呢?” “哭,又不代表想不明白。我心里难受,还不许我哭一场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真不像个男人!” 徐令暗自白他一眼,自己本来就不是原装男人,他就乐意哭! 二人逗几句话,烫伤男道:“某从前有名有姓,不过爹娘被小人害死,如今我大仇得报,已经不愿用那些俗家名号。” “从今以后,某就是无名无姓之人!” 徐令也不知道他杀的是什么人,听他这样说,倒像是仇杀。 徐令没心情知道太多,他懒懒地道:“那你就给自己起个名字吧,叫佚名怎么样?” “佚名?”烫伤男有些奇怪。 徐令蹲起身子,捡了根干草在地上乱画,写了个佚(yi)字出来。 “你认字吗?” “不识。” “那就对了,日后别人问你叫什么,你就告诉他们你叫‘佚(爹)名’。等你老了,旁人就叫你老佚了。” 烫伤男闷声发笑,“叫我老爹?” 方世清好奇探头过来,一看地上徐令写的字,失声笑道:“你这傻小子还识字?也就糊弄糊弄这莽夫了!” 徐令吃吃地笑,旋即又有些落寞。 莫非人死前脑子里真的会把一辈子的事情回忆一遍不成?他死到临头,竟然想到前世大学名字振振有词把yi名读成die名的事。 烫伤男也意识到徐令是在逗他,可他不理方世清的解释,指着地上的字对徐令道:“这个名字好,以后是个人在我面前都要叫我一声‘爹’,某是老子,人人都是孙子!” “要是敢惹老子,老子就把他们都给打成孙子!” 徐令被他逗笑了。 今晚就要砍头的人,还想着给别人当爹。 不过还真有点爽。 “唉,要是有点酒就好了,”方世清咂巴咂巴嘴,“老头子在这大牢里住了十七年,也不知还有几年可活,快死了才遇到你们两个像样的人。” “当浮一大白!” 烫伤男笑而不语,那张融为一体的丑脸似乎也没那么丑了。 徐令却道:“这有何难?” 说罢,便高声叫狱卒过来,附耳窃窃私语,半晌,那狱卒抬脸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