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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顾清的话，顾明威虽然觉得确实如此，但是还是嘴硬道：“果真是女生外向啊，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向着外人了。”

    顾清一噎，这没理就开始打感情牌的毛病，真的跟林芝学了个十成十，偏偏顾清还就吃这一套，瞬间就哑火了。

    相比楼下轻松快乐的气氛，楼上沈言之家的气压，简直低得可怕。

    吴成将手机里的照片递给沈言之，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沈言之看到照片的瞬间，就下意识翻盖在书桌上，没有勇气再翻开看一眼。

    他放在照片上的拳头紧紧握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想要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拼命想要忘记刚刚看到的照片内容，只是虽然只看了一眼，却无比清晰地烙在脑海中一样，任凭他怎么努力，那画面就是挥之不去。

    “还有谁看过这个？”片刻，沈言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吴成看沈言之这样，有些担心，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就上次让我盯着的那些营销号的负责人，程旭，他说一收到宁桢的邮件，就过来通知我了，中间没有其他人接触过。”

    “然后，我……我也……他发的邮件过来，我没想到是这个，就打开了……当我看到是什么后，就立马关了，真的没有……”吴成打开邮件附件的第一下反应跟沈言之是一样的，只看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后，就立马关闭了，但是要说立刻就忘了照片的内容，说实话，做不到。

    但是要跟沈言之说他没看过，根本不可能，没看过怎么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只能磕磕巴巴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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