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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洲不受控制的把排泄物弄到了床上,清栩看到后,不仅没让护理人员帮忙清理,反而大声咒骂着,用力地揪着贺承洲的胳膊,疼得他直哆嗦。
“让你清醒清醒,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狼狈样!”贺清栩狰狞地吼着,她用力地揪着贺承洲的衣领,大声呵斥:“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贺承洲吗?现在你不过是蝼蚁!”
贺承洲躺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接着,又故意把玉米糊糊涂在他嘴边折磨:“你就饿着吧,这就是赖活着的下场。”她冷笑着,丝毫不顾贺承洲那绝望的眼神。
房间里弥漫着贺承洲的无奈跟贺清栩的无情,令人揪心不已。
贺清栩转身离开房间时,还故意用力地摔上门,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震得贺承洲的心愈发悲凉。
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自己疼爱的女儿如今会变得如此狠毒。
他空洞的望着窗外,心中满是对命运的不甘与对清栩的所作所为痛心,想控诉清栩的恶行,可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林锦云拿着水壶进来,就看见贺承洲大半个身子悬挂在床边,吃力的撞在地板上,呜呜的眼泪直流……
“承洲。”她急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心一阵揪痛:“ 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想自我了断,与其受这个窝囊气,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林锦云给他盖好被子:“我知道你痛苦,可你要坚强的接受治疗,虽然康复的几率很小……”
贺承洲听着妻子的关心,心里面充满愧疚,这么多年,自己为什么不对锦云母子好点?
林锦云轻轻叹了口气,帮贺承洲擦去嘴角的污渍,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承洲,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林锦云的声音带着坚定。
贺承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林锦云握住他的手:“墙倒众人推,你倒下后,公司的运作出了大问题,股东不同意清栩继任董事长,李千山从其他股东手里买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除了给司寒的那部分跟天佑手上加起来的百分之二十外,清栩手上只有百分之五,继承你的百分之三十,还是不够,所以我想把自己的股份转给她,这样她才能顺利继承公司,也算是满足你的心愿……”
她苦涩的一笑:“其实我真的不太喜欢她,但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只有让她站稳脚跟,贺家才屹立不倒。”
贺承洲情绪又激动起来:不要,锦云你千万不要让清栩继承公司。
林锦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试图让他平静下来:“承洲,别这么激动。”
贺承洲费力地喘着气,努力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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