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刻堂下站着的不止有卫沉霁,还有卫家旁支的一行人,不过跟卫沉霁不同的是,他们是跪着的。 “草民卫沉霁,见过府尹大人!”卫沉霁说着上前行礼。 诸伯中捧着状纸,捋了捋胡子,开口问道:“卫沉霁,本官问你,正月十六那日你在哪里?” 卫沉霁站在堂前不卑不亢,气势沉稳答道:“禀大人,那一日草民在家中温书,准备应试今年的秋闱!” 诸伯中点头,读书人过年时候的也不松懈自己,很好。 诸伯中再次开口道:“可有人可以为你作证?” 卫沉霁:“我府中的奴仆,还有我的妻子皆可以为我作证。” “你府中的下人是你自己人,算不上证人。不过此事尚且放在一旁,本官问你,这玉坠可是你的?”诸伯中道。 接着就有衙役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上前,托盘上面垫着一张纸,纸上摆着块墨绿色的玉坠子。那玉坠方方正正,大概一指宽,三指长,上面刻着前些年流行过的花样子,飞鸟走兽,每一面的样子都不同,格外精巧。 而在玉坠的最下面,还刻着卫沉霁的名字。 很显然,这玉坠是他的东西。 看着这枚玉坠的时候,卫沉霁甚至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用过它。 他偶尔要出门行事,从不会在身上带着这些能留下标识的东西。 卫沉霁拱手应道:“大人,这玉坠上确实是我的名字,我不用玉坠很久了。我在回京之前,曾在南边求学。那学舍寒苦,多是些穿着粗布衣的学子,我便穿得与他们一般。” 说完这些卫沉霁顿了顿:“不过家中的人确实为我置备过玉坠一类的东西,这东西是不是我的,还得找府上的管事问问,核对这玉坠的样式和来路,才能知晓真假。” “你说得很对!”诸伯中忍不住夸赞道,他办过的案子不少,虽见过不少临危不惧的年轻男子,但多是勋贵人家的子弟,气势嚣张,不把他放在眼里。 像卫沉霁这般不卑不亢,对答如流、条理清晰,甚至还会主动给他提供证据的人少之又少! 诸伯中大概可以确定,明年的金榜上必有他一席之地。便也放缓了态度道:“王五这个人你可认识?” 卫沉霁摇头:“不认识此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