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孫易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色,手上的工兵鏟掄了起來,狠狠地一下劈了過去,正劈在他的勁側,工兵鏟大半都沒入到了脖子里頭,卡在頸骨中竟然拔不出來。 那個槍手似乎尋到了機會,調頭就向水坑外爬,他兩手盡廢,已經沒有了與孫易叫板的資格,只要能逃得一條性命就可以了。 孫易的手上晃了幾下,工兵鏟仍然在卡著,腳上一蹬,手上再一拽,把司機從工兵鏟上踢了下去,鏟子一拔出來,頓時頸側的傷口迸裂開,動脈血管被切斷,鮮血噴出三五米開外,身體晃了晃,一頭栽倒在水坑里沒了動靜。 逃跑的槍手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司機頸側噴血倒下去,而孫易則提著滿是鮮血的工兵鏟向他追了過來。 哪怕這個槍手手上忘魂不下數十,職業就是以殺人為生,可是碰到孫易這個狠人,仍然嚇得亡魂大冒,顧不上仍然在流血的雙手,奮力地沖上了公路,向那輛帕拉丁奔去。 看著一身是血的一個人跑了出來,嚇了柳姐一大跳,還以為是孫易又受了傷,細細一看,身形不對,竟然是之前朝他們開槍的那個人。 眼看著孫易拎著一把滿是鮮血的工兵鏟追了出來,柳姐有些急了,進去了兩個出來一個,她猜得出來,孫易肯定是殺人了。 可不能走漏了風聲,殺人可是大罪,真要是被抓住了,孫易怎么也要被判個無期吧,如果殺人滅口的話,荒山野嶺的一扔,誰能找得出來。 一個最純樸的鄉村女人,為了自家的男人,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何況搭的是別人的性命。 柳姐落下車窗,把手槍伸了出去,對著那個一身是血的漢子就扣動了板擊。 眼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這個槍手嚇得一個跟頭就扎到了地上,滾了好幾圈,柳姐一扣板擊沒有扣動,這才想起還有保險來。 趕緊打開了保險,沖著那個槍手再次扣動板擊。 這個槍手經驗十分老道,連滾帶爬再加上閃躲,讓柳姐連著三槍都打空了,槍手也沖上了帕拉丁,由于兩車距離太近,又是追尾,柳姐要槍擊對方就必須要下車了。 柳姐剛剛下車,帕拉丁已經發動了起來,發動機似乎出了毛病,如同老牛氣喘一樣,吭吭哧哧地冒著白煙,但是車子仍然頑強地動了起來,向后倒去。 柳姐再次開槍,子彈打穿了前窗,留下放射狀的痕跡。 槍手伏低了身體,用一雙殘手努力地操控著汽車,終于調了頭,飛快地向松江市的方向奔去。 看到孫易跑了過來,柳姐急得不行,拽著他的袖子就讓他趕緊上車,霫發顫地叫道,“可不能讓他跑了,他如果跑了,報了警,我們就完了!會蹲大獄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