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粉蝶大闹纪家,纪老爷和纪夫人很识相地匿了,夫妻俩态度明确,既然是纪承运的外室和子嗣,让儿子自行解决。 如果二人掺和进去,着实对赵家没法交代,毕竟是纪承运养外室在先。 纪承运护着外室和子嗣,骂道:“赵粉蝶,你出了纪府的大门,就不再是我纪家人!” “谁稀罕?” 赵粉蝶云淡风轻,能带走的全部搬上马车,带不走的瓷器全数砸掉,坚决不再便宜纪家。 她心里清楚,只要出了纪家的门,再无回头路。 几个丫鬟跟在赵粉蝶身侧,很是忧愁地道:“您好歹托人给赵家递个话,这么一闹,怕是……” 赵家回不去,天色已晚,还能去哪里? 马车驶离纪家,厚重的大门紧闭。 赵粉蝶双手捂脸,放声大哭。 刚刚在纪承运面前,她死死地忍,手指甲嵌入手心的软肉里,用疼痛提醒自己不可崩溃。 赵粉蝶可以哭,哭自己耽搁的几年,而绝非为了纪承运那个人渣。 马车到主街上,刚好与从卫家归来的赵柘打了个照面。 赵柘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问道:“粉蝶可是在车内?” 不用想也知道,大半夜的离开纪家,多半是闹了小脾气。 赵粉蝶用帕子抹了一把眼泪,打开车窗探出头问道:“堂兄,你怎么在这里?” 赵柘板着脸道:“先不说我,大半夜的你不在纪家,怎的出门乱晃?” 女子嫁人后,应当恪守妇道,相夫教子。 大半夜出门的多是酒鬼和流连花丛之人,总之不会去好地方就是了。 赵粉蝶看到亲人,本有倾诉的冲动,还不等说出口,就被赵柘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见她不答话,赵柘又道:“粉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被姜玉珠带坏了,姜家的家风,没一个正经人。” 好姐妹在家里坐着,锅从天上来。 赵粉蝶最受不得有人说姜玉珠的坏话,纪承运不行,赵柘更不行! “赵柘,玉珠怎么得罪你了?” 二人从来没有交集,并不熟识。 赵粉蝶“哦”了一声,嗓音上扬道:“我知道了,难道是你被心上人洗脑了?” 被赵粉蝶拆穿,赵柘面色更黑,就姜玉珠那破名声,明摆着呢。 反正他已经答应卫婧,会想方设法给卫婧出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