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连连惊悚-《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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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没有,就是故意的。”

    “这就对了,其实这个女人和咱们一样,混过宴会,猎取目标,助理殷勤让她发现了鼠标这个潜在的目标,他们在一起说话,聊天,那是个试探的过程,但恰恰巧合的是,戈战旗和安嘉璐又认识鼠标……一敬酒,这等于帮女骗子确定目标了,毕竟能让戈老板礼敬有加的,应该是身份、地位、钱,啥也不缺的人吧?”余罪道。

    “好像是这样。”鼠标凛然道。

    众人听起起劲了,没想到简单的一件事,在余罪嘴里说起来,还有这么多道道。

    “接下来就是作案过程了……回房间,她先脱了去洗澡,然后一丝不挂的出来,给鼠标一个暧昧的眼神,示意标哥你难道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鼠标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奔进卫生间了……进去就上道,麻垩醉药物在水蒸汽里已经挥发了足够的时间,进去就迷倒……作到这个不难,插吹风机的地方,放一个小型的蒸汽喷雾就解决了,甚至于更简单点的,捏着鼻子,屏住呼吸,直接喷到蒸汽里就行。”

    余罪道,他在淡淡地说着这样的作案过程,其实这种异想天开的作案方式,他曾经在羊城的监狱里听过摆乎过,那仓里的人渣居然描绘过这样的作案想法,搞个麻醉喷雾,直接放在长途省际客车上,等都迷昏了再开始抢劫。

    不过还是把几位类似经验不足的听得傻眼了,这设计的,太行云流水了,药理学、搭讪学、交际学以及对男人好色心态的把握,溶合得太完美了,几乎就是自己脱光了,把东西都送给人家啊。

    “对,就是这样,她可以从容地收拾好所有东西,擦除痕迹,化妆离开。”骆家龙感慨地道,对于罪案,永远都是你想像不到,而没有嫌疑人做不到的事。

    “我的问题也就在这儿,如果是个老手,却犯了点不该犯的错误,为什么还留着宾馆的电话没有拽了,那电话可以打出去,这个细节嫌疑人不会遗漏,应该是有意留下的,她根本不惧你报警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如果把这个定姓为单纯的麻醉抢劫,似乎也不对,辛辛苦苦的劫走的车,他们可随后就扔了……简单地讲,作案都要有动机,这个案子动机何在?”

    余罪问,把疑问留给众人了。

    “劫标哥就是为了钱吧,难道他这样的,还会被劫色?”杜雷不信地道。

    “可为什么把值俩钱的车却扔了?那好歹也算点钱吧。扔了车,他们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余罪道。

    “那目标就不应该是车或者随身物品了。”骆家龙道,若有所思地想着。

    “继续,布置得这么精巧,下这么大功夫,花这么大代价……其实没必要的啊,她当晚真勾搭个土豪来个一夜情,说不定都能挣个万儿八千的;或者简单点,勾一个回房,迷昏,拿走值钱东西;再勾搭一个,然后,再拿走车、随身物品,这样不更好。”余罪反向说着,越来越矛盾。

    矛盾的方式就在于,作案手法的高明程度,和显得过于简单的动机,不太匹配。

    “是啊,说不通啊,可要不是为了钱,那做这个有什么意义,恶作剧吗?”蔺晨新道。

    “不至于拿几年刑期的做个恶作剧吧?这要抓住,少说也得定个麻醉抢劫,量刑在五年以上了。”鼠标愕然道。

    “呵呵,那就得需要足够的诱惑,让她忽视这种危险,铤而走险了。”余罪道。

    啪唧,有人拍大腿了,最先明白的居然是杜雷,这哥们呲着大板牙道:“我明白了,这钓上,扒光、拿走东西,开走车,都是小菜,后面还有大餐。”

    众人愣了,不相信地看着杜雷,实在无以接受真理从这里出来。

    “啧,兽医你个傻垩逼,没听小虫讲那事么?扒光,拿走你随手东西,甚至还拍你几张果照,随身有重要东西,就跟你谈价格,没重要东西,就威胁你发果照给你老婆,要不挂网上。”杜雷道。骆家龙惊讶地瞪眼了,这样也行,鼠标却是吧唧一拍脑门道着,这下老子惨了,要光着屁股被人肉搜索一下,清誉可就全毁了。

    可能吗?大家看鼠标,似乎没被讹诈啊。

    余罪道着:“这种可能姓很大的,否则就不会有协办躺着没头没尾,还有事主要求撤案的事了,家龙你查一下,这个案例有,可能原因就在这儿。假如你是个企业老总,偶而春风一度,你怕不怕被老婆家人知道,破坏你企业家的形象?”

    “那当然怕了。”蔺晨新道。

    “假如你随身的包里、车里装着重要的东西,比如客户资料,比如商业秘密、比如其他方面的**,不小心被人全扒走了,讹了几万块钱,你敢不给么?”余罪问鼠标,鼠标无语了,苦着脸点点头,这事就卖精卖血也得捂着啊。

    “假如你是个公众人物,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你愿意你的光屁股照片暴出来吗?”余罪问骆家龙。

    “也是啊,要是按你想的这样,先骗后诈的话,一般人还架不住。”骆家龙渐渐觉得这合理姓,越来越高了。

    “鼠标当晚的表现,完全符合她们寻找目标的特征,有钱,到场肯定都卖得起这个单,有地位身份,被戈战旗敬着的人,十万块支票随手扔的人,那是普通人吗?所以,这就是动机,他们迷倒鼠标应该有更大图谋。”余罪笑着道。

    鼠标耷拉着脑袋,快哭出来了,痛不欲生地道着:“特么滴,就该老老实实做人,不能装逼,才装尼马一回逼,就成逗逼了。”

    众人呲笑,蔺晨新笑着反问着:“可没见有反应啊?怎么没来讹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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