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深夜,香江太平山別墅區山腳某幢別墅。 “可以笑的話,不會哭。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偏偏我永沒有遇上。問我一身足印的風霜,怎可結束……” 睡得正香的霍欣宜被電話鈴聲吵醒。 “陳生,一大早打電話來擾人清夢,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姐一定好好收拾你。” 電話另一頭響起陳生的聲音。 “咳…思然姐,我路遇群毆自衛過程中把人打傷了,你幫找個律師過來吧,要厲害一點的。” 新界警局。 陳生把電話遞還給審問他的一男一女兩位警員,揚了揚手中的鐵扣子,語氣誠懇的說道。 “兩位啊sir,我只是路過回酒店的無辜路人,你這樣對一個無辜民眾是不是不太好。” 那男警員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二十五人被打暈,三十四人被打斷鼻梁,二十一人被打斷了腿,追著幾十號人跑了三條街,你說你是無辜路人?” “啊sir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路過回酒店的遇到這破事想避開。以一挑百!啊sir你這簡直是在說神話啊!” 這事陳生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法治社會打人是要承擔后果的。 當時刀光劍影,生死時刻陳生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中,上帝之眼全開整個人都殺瘋了。 還好當時他還保持著一些理智,拿了鐵棍而不是西瓜刀,此時可能就不僅僅是打傷這種問題了…… 也還好當時那群人沒槍,否則一槍把他給呯了就太冤枉了。 哎,沖動是魔鬼啊! 但那種有我無敵的感覺真的很爽。 那男警官被他逗樂了。 “被打人的都說是你打的,一個有假難道一百多號人還有假?那三條街的監控還有假的?” “你身上的血衣還是假的?還有那兩條打歪的鐵管上你的指紋也是假的?” 回想起當初見到陳生時,他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卻讓人有種讓人不敢靠近的難言煞氣。 陳生無奈又說了一遍。 “我真只是路過的。有什么等我律師來再說吧。警官姐姐有沒有吃的給我來點,我都快餓偏了。” 使用上帝之眼狀態放倒一百多號人,熱血沸騰的陳生追著那些人跑了三條街,身心都到了極限。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當時他早跑路了。 “呃!我馬上去給你拿。” 很快一個大漢堡和一杯咖啡就送到了陳生面前,那男警員沒有阻止,只是無語的看著那個大漢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