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元钊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元钊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心:“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元钊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心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元钊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心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不识好歹景元钊将她推开。 颜心踉跄着,跌回了另一边的座椅。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压抑而绵长。 男人说:“你总有一日要后悔,颜心。等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可没那么好打发 颜心听了这话,静静笑了笑。 “少帅,也许先后悔的人,是你颜心道,“我治好你的头疾,又救活了你舅舅,你却把我当玩物 景元钊一窒。 “理亏的人,是你;不知好歹的人,也是你颜心继续道,“总有一日,后悔的人还是你 她绝不能再心慈手软。 她的威望上不刷一层血,她就立不起来。 这是景元钊教她的。 车子将颜心送到了角门那条弄堂。 颜心下车,快步离去。 景元钊一个人,在弄堂口站了片刻,静静看着那消失在深处的身影。 他裁开雪茄,用火柴烧燃它,这才低头吸一口。 他很烦闷。 他很久不曾这样渴望谁,也不曾受过这般冷遇。 他是权势滔天门第的少帅,多少女人发疯一样扑向他。 跟了他,总有好处。 颜心却很固执。 哪怕她的处境并不好,哪怕她明知他能帮衬她,她也坚守自己。 ——不知所谓! 景元钊身体里的那团火,从遇到她就被勾了起来,至今还在他的体内游荡,烧得他理智全无。 “上次送衣服,姜家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重重吐出一口烟雾,“什么时候将美食呈上桌?” 在车子里,景元钊的手钻进衣衫,摸到了他想要摸的。 颜心今晚回家,她丈夫是否会疼爱她? 那柔软娇嫩的唇,被另一个男人含住…… 景元钊恨恨将雪茄扔在地上,用力踩灭。 第(2/3)页